反应过来,少不得要揍信使马展堂一顿,给郭腾摔脸色。
“大郎说笑,那些粪霸听闻生意,刚开始时颇有不耐,不愿理睬我。”
();() “夜晚我回家时,他们便派了人,送来礼物。”
“约定今日午时,邀请大郎去安时楼坊吃酒。”
马展堂指指身边桌子。
郭腾看到桌子上摆放了一个礼盒和布帛绸缎。
打开礼盒,盒内二十两银子。
布帛三端,绸缎一匹。
这礼送的不轻。
“我记得你昨日一早便出门吧,怎么夜时才回来?”
郭腾把二十两银子从礼盒中拿出来,取走十两,放下十两。
布帛拿走两端,绸缎拿走一匹。
十两银子,再划出一两,余下九两。
一两银子及布帛,推到马展堂面前。
“多谢大郎。”
东西推到自家面前,马展堂也不推辞,向郭腾敬谢。
“应得之物,说什么谢。”
“你给我说说你昨日其他时间去哪了?”
马展堂昨天几乎算是消失一天。
如果不是他段体外三境,有拳脚在身,实力远超常人,郭腾真的有点担心他是不是遭了意外。
“倒是昨日马家村寨出了点事情,我推脱不开,便去了。”
“谁知道一去一天,耽误不少事情。”
“大郎若不嫌我唠叨,我便把昨日村寨内事情告诉给大郎。”
“还请马二弟仔细说说。”
郭腾也挺好奇,马家村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马展堂困在马家村寨存在一天时间。
事情倒也不多。
就两件事。
可哪两件事都不轻巧。
马家主家,即马德邦一家死光光,现在村内田地,应当如何归属?
若重新归属,那是不是得让县内主簿前来,重新划分田间田地。
马展堂昨日被叫了回去,就是想让他在县衙内走走关系,把这些田地重新画下来。
这事马展堂也没辙。
他一小小捕快,和主簿及知县可没什么关联。
郭腾问询,他很麻溜的把这件事讲出来,看向郭腾。
很明显,他希望郭腾帮他。
“这事之后再议。”
郭腾并不觊觎马家村的土地。
即便添了马家的包,得到地契,郭腾也会低价卖给马家村人。
本就是人家的东西,低价卖给他们,已经是占了大便宜。
若是拿了地契,态度强硬。
郭腾忍不住担心一件事。
畏、敬来源于人,可使非人强大。
人之惧对非人来说是剧毒。
那人之恨,又会对非人带来怎样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