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知骤然一惊,心底生出一丝的陌生,随即又叫他的热情所安抚。
也是,哪个经历了死里逃生还能如故?
男人的唇瓣温热,好似挟加电流,才覆上之际又退开,启着小缝隙一下便吸住女子饱满的唇珠。
二人鼻尖错开时,邵衍便突然难,伸手扣住宝知的后颈,将她稍稍抬高,又重又急的吻便劈脸而下,长驱而入,将柔软的蚌肉搅得不住颤抖。
颈后的手本是逗弄狸奴一般,有一下没一下按捏,却在宝知情迷意乱之际,已悄然扣住其下颏。
邵衍终于舍得退开,两唇分离间留下细细的银丝。
“你便这样从灶房走来?”邵衍的手顺着交襟一探,恰好将那团雪乳毫无遮拦地握个满怀。
盈盈满月,伴随着呼吸起伏,在温热的手心里有一下没一下摩擦,触手生腻,时不时从指缝中漫溢出鼓囊的酥白。
宝知轻喘一声,将身体向他更打开一些:“又……唔嗯……又何妨,反正罩着披风呢。”
此言如落入旺火正中的稻草,竟懵懂得理直气壮,只将那团火越催越冒。
兰膏明烛曳曳,将爱人相迭的褐影拉至罗幔之上,那温暖的橘黄色仿佛都也一道迎合缱绻的氛围,只悄无声息地附上男人裸露的脊背,将那强壮的肩背镀上一层莹润的光泽。
邵衍一手拧着一边挺巧的乳尖,也不肯冷落剩下一处,薄唇微微一努,便将那软软的凹陷卷入唇舌之间,轻轻刮蹭。
宝知跟他分别近半载,便旷了半载,现下哪处不敏感。
才是前戏,快感便在下腹积累,肩膀很快被薄汗包裹。
她一手揪着身下的被衾,一手扶着男人虬结出清黛脉络的手臂,只觉自己飘飘忽忽,在一艘永远不会靠岸的渔船上,无需忧心方向,只管放心大胆地把所有感官都交给他。
这是她最喜欢的环节——决绝的失控感。
谈不上是恩赐。
就好像……好像她深藏在心底不为人知的隐秘请求,希望有人可以暂时主宰她,在她交付出去的时间里,有另一位主体毫不怜惜的征服这具肉体。随即,她的灵魂便可以抛开所有谋划,以此再正当不过的档口好好休息一下。
在邵衍扶着自己的性器艰难挤入花牝之际,宝知也理不清他们之间究竟是他纵容了她,还是她强迫了他。
这样久违的结合艰难而黏腻,层层迭迭的穴肉眷恋无比地吸吮柱身,他每滑进去寸许,都须死死咬紧牙关,将下颌逼出一处突起。
偏偏身下的人坏得很,出轻轻的哼声,甜腻腻的,连同话梅糖的焦甜,被相连之处暖烘烘一焐,只火急火燎地将女子逼的喷出一股水。
他伸手去有点暴戾地掐揉从白牝里探出头的花核。
“别闹,”邵衍不轻不重地打了晃动的右乳一记:“咬得太紧了,快把我夹出来了。”
随着这一记欺负,一声悠长的呻吟便从宝知鼻腔溢出。
“别……”她恳求他,却不说是求他别打,还是求他别停。
那厢紧追不舍的肉茎终于戳至一一处嫩肉,邵衍蜂腰一阵,伸手一捞,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妻拉至怀中。
男人鼓起的胸肌上本也薄薄附了一层薄汗,因在空气中浸润许久,逐渐蒸,离开肌肤表面时攫走些许温度,女人温软的身躯刚贴上时,被这凉玉所惊,下头不自主地绞紧一些。
“嗯呵。”邵衍将左手提离一些,环着软玉温香,下一息却掐着细腰,由着深红的巨物深深浅浅地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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