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屿舔邸着他的唇瓣,舌尖撬开细白的牙齿,探了进去。双手圈在他的腰上,徘徊的掌心勾起了两人的情热。
他难以抑制地想要凑近齐屿,像是抱住他的解药,齐屿将他固定在怀里,嘴唇贴在他的耳边,声音带着期盼和迫不及待,还有几分不确定“我可以标记你吗”
6在霖被高温烧得脑袋一片空白,他迷迷糊糊地亲了一下齐屿的侧脸,说“当然可以,你是我的aha,也是我的男朋友。”
6在霖的话让齐屿顿了一下,原本游离在他颈侧的吻,舔过他的耳廓,牙齿轻轻咬住
他的耳垂,
轻轻抚摸着他的腺体,
齐屿温柔的嗓音响起“已经好了吗”
“早就好了。”
齐屿抱着他换了个位置,长长的手臂箍着他的腰,6在霖后颈的腺体那块软肉已经变成了染上了粉色,正散着致命诱惑的甜香,齐屿深深地在他的腺体位置嗅了一口,贪恋地轻轻吻着。
在犬牙咬破腺体的同时,6在霖也接纳了齐屿的存在。
“唔。”
6在霖语不成调地呜咽着,声音里掺杂着撒娇的哭腔。
他的双眼氤氲着水汽,aha的存在让他本能觉得不安,他慌乱地想要逃离,却让齐屿更加用力抱紧了他。
易感期的齐屿比他还要躁动不安,一点点的小情绪就会被放大数倍。
“别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
oga的害怕会激起aha的保护欲,oga一旦表示出要逃离的信息,会让aha陷入疯狂的神色,他们会将oga牢牢锁在自己的怀抱里。
短短一会,车厢里弥漫着铃兰花和冷杉的香甜,铃兰花的甜味将冷杉的苦味融合,散出一种清甜的味道。
在很久之后,6在霖只能瘫软在齐屿的怀里,任由aha为他穿上衣服,然后抱着他离开了车库。
电梯不断地上乘,6在霖勾着齐屿的脖子,白皙的手臂上可以看到好几个暧昧的痕迹。
直到被放在床上的时候,6在霖还有些不清醒。
情期还没结束,齐屿俯身亲吻着他的薄唇,仅仅一个轻轻的吻,理智一点点崩塌,欲壑难填。
房间里充斥着冷杉和铃兰花的甜香,齐屿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席卷而来,让6在霖忍不住轻轻颤抖。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也分不清是第几次醒来。
窗外的阳光透过纱窗照进来,洒落在他的被子上,午后的阳光有些炙热,6在霖抬起酸软无力的手遮挡着那刺眼的阳光。
昏昏沉沉的脑袋有些刺痛,他只是微微动了动,就察觉到身体的异样。
6在霖捂着嘴,那些闷哼声全数呑进嘴里。
他小心地往后一点一点退开,快要成功的时候,齐屿将他搂回了怀里。
“嗯”6在霖惊呼了一声,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身后的腺体有些刺痛,这几天的点点滴滴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面。
房间里的甜香久久没有散开,他身上浸满了齐屿信息素的味道。
他在齐屿身上闻到的冷杉味道,甜中带着苦涩。
下一秒,齐屿覆在他的身上,咬着他的脖子,说“别躲我,我快受不了了。”
易感期的齐屿没有往日那般温柔,异常凶狠,6在霖的嘴唇有些红肿,他黏黏糊糊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向他的aha撒娇求饶。
“我才没有。”
齐屿认真专注地看着他情动的脸,说“没有什么”
6在霖想到他又这样,躺在齐屿的怀里撒娇,还向他各种求饶,被逼着说各种动人的情话,觉得有些丢脸。
齐屿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一遍遍在他情动的时候,让他作出无数个承诺。
情期的每一天,他都在齐屿的怀里短暂地清醒,又迷糊地睡过去。
他甚至不知道齐屿的易感期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在半睡半醒的时候,他恍然对上了齐屿湿润的眼眶,眼泪从他脸颊滑落掉落在他的颈间。
好烫,仿佛要将他灼伤。
齐屿难过的声音响起“别不要我,你不喜欢的,我都会改。”
6在霖轻轻拂去他的眼泪,呢喃道“不用改的,恢复记忆后的小6还是喜欢齐屿的。”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