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屁拍的舒服。
几个月前我妈把他从我家撵了出去,本以为他可以正儿八经的找份工作干干。
原来他在这段时间内根本就连村儿都没出。
“咋?裘老七那老王八犊子死了?”
五叔说起这事儿来脸上就和我一样,云淡风轻。
我点点头。
“该!他家人就该死!”
一提到裘家人,五叔就恨的牙根直痒痒,恨不得立即就劈了他们。
倒不是裘家人真把我五叔怎么样了。
而是只要有裘家人在,五叔就挣不到多少钱。
他出仙儿的费用总是要拿一部分出来孝敬裘家人的。
不然一顿拳脚算轻的。
这下总算可以不动声色的把那老瘪犊子给盼死了。
现在的五叔一点儿也不生气。
我进屋的时候发现厨房还有点儿肉。
最重要的是,还有一壶酒。
“今天五叔下厨,弄点儿菜咱爷俩喝点儿。”
“大侄子,你说这天也怪哈!白天一点儿都不冷,甚至都要开化了。现在可他妈好,裘老七这一死,整的就和他妈窦娥冤似的,这他妈鹅毛大雪给你下的。”
“叔,您不觉得这是好事么?”
五叔说干就干,三下五除二,菜就炒好了。
小炕桌也支上了,我也不客气,两腿一盘就上了饭桌。
我们爷俩喝的那叫一个痛快啊!
我长这么大就没喝过这么多酒。
有时候连我自己都寻思我他娘的是不是散养的,喝酒啥的爸妈他们都不管我。
也是,我弟五岁就会抽烟了,我爸都没说骂过他一句。
“五叔,您说裘兴民他们几个会不会觉得他爸他哥死的蹊跷?”
“那肯定的啊!”五叔夹起一筷子肉,放在嘴里嚼的那叫一个香。
“他越是觉得蹊跷,我们就越有钱赚,到时候,五叔给你杀两头猪,好好的喝他个三天三夜。”
“五叔,您是不是把我当成猪了?”
五叔笑笑。
“五叔,您说他家这算不算报应?他妈的连邻村的小媳妇儿都不放过,这他妈简直畜生不如。”
那时候别看我的年纪小。
可我净唠大人嗑。
“都是他那当村长的大儿子干的,那小子,坏透顶了,人饭不吃,人屎不拉。”
屋子里只有我们爷俩,说话啥的也不怕被第三个人听到。
五叔拿出一个酒杯来。
那酒杯一看就是新的,压箱底的东西。
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
劳烦我五叔这么牛逼的人物亲自给我倒酒。
“五叔,我今儿来就是想让你帮我出出主意的。”
我是故意这么说的,也好给他个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