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能想到,這雲層之中別有一番景色。這裡有白禮卿巧妙設計的一座飛天閣樓。
在這之中的一切,才是他真正的寶物。
推門進去,屋內掛滿了一幅幅畫,畫上皆是同一人,他的師尊--蘇若。
百年來,每當他難以忍受思念之苦,便是通過這一切支撐過來。
他走到樓閣的最頂層,在其中存放著一副冰棺。
此冰棺乃是他取極寒之地的千年玄冰,再煉製七七四十九天而成。
冰棺之中躺著一名面容姣好的女子,一身的紅衣,梳著髮髻,髮釵也戴的華麗,仿若即將出嫁的娘。
而這冰棺中女子的樣貌,和閣樓中所有畫像一模一樣。
只是她始終閉著眼,不似畫上那般一顰一笑,反倒是一臉安然。
白禮卿伸手輕輕的執起冰棺中女子的手,微微彎腰將那纖細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膛處。
屍體到底是僵硬,但他好似察覺不到這般異樣,腦海中閃過方才在千色居中發生的一切。
「師尊。很疼。」
那一掌很疼,就像是隔著胸膛,生生打在了他的心臟上,直到現在還疼的難以忍受。
「亂倫嗎?」他想起蘇若當時的話,「可徒兒與您並非血親,何來亂倫一說?」
「拋開師徒之名,我和師尊你不過也是尋常男女。若是兩廂情悅,為何是亂倫?」
「世人的看法和眼光,徒兒並不在乎。」
他低低的聲音不急不緩的述說著自己心中所想。
「為什麼不能接受,為什麼不能多看我一眼,我和那些花樓男子比起來,到底差在了哪裡?」
屍體冰冷的溫度滲透了衣衫,沒有任何人回應他,冰棺里的屍體就如同以往一樣保持著沉默。
白禮卿想要的回答,一句也聽不到。
曾經蘇若尚未回來時,這裡是白禮卿閉關時最常呆的地方。
他可以像現在這樣隨意說出自己心裡的一切,不用掩蓋對師尊的愛戀。
甚至想像著,師尊轉世後被他尋到帶回太白。
「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的留在我身邊呢。」
白禮卿放下女子的手,而後撩起她胸前的髮絲,又眷戀的撫摸著她的臉龐,絲毫不覺得這一舉動十分詭異。
「徒兒的要求不高,不敢貪戀師尊的夫君之位,只想一直伴師尊左右,隨侍身側。」
「您到底是為什麼,對我如此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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