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凉的小手被一张温暖的大手紧包围。
回眸!
不是那凉薄之人还能是谁。
这相视的一眼定了万年一般,可人美眸从震惊到平静。
那凉薄之人眼中的无限星空变得忧郁了,似在跟她诉说自己的委屈不甘和无奈,不知是喜是忧,从未见过那凉薄之人充满野心的双眸变得如此忧郁。
粉红的心扑通一声撞向灵魂深处,没有千言万语,那人的可怜与无力感全部揉进双眸,倒是显得自己凉薄无情了,可善戏之人的情感又怎能轻易相信。
此刻吃瓜三人组,一个无比骄傲,两个惊掉下巴。
刘飞心想还得是主子厉害,这特么的直接上手,真是嚣张,釜底抽薪了。
青微与颖儿瞪大了双眼相视,从来没想过这两人有这种暧昧,也明白刚才形势那么紧张是什么原由了。
这两人的眼神都可以拉丝了,是个人都看出这两人肯定不对劲。
两人相视许久,江若若想将手抽回去,赶紧走到她身旁,紧紧握住,站着身前隔开她与陈拓。
“哪个王八蛋说老子不去的,你们那帮臭鱼烂虾,老子随便写一写,便让你们说不出话来。”
陈拓看着这家伙握着美人的手,气得整脸通红,可毕竟是公子哥,还是学儒文的学生,不敢开口大骂,也不敢动手,怒斥道:“你粗鄙!粗鲁!无耻!大庭广众,你如此无礼~~~现在便去,你这个野蛮人!”
项牧呵呵笑道:“准备好,叫你那些个文人雅士多写些诗词歌赋。”
江若若此刻也忘情了,只感觉整只手变得温暖,好奇他想干嘛。
“什么意思?”
“既然我是野蛮之人,那就做些野蛮之事,咱们打个赌,敢不敢?”
陈拓刚想说敢,可想想小文楼几乎所有有名气的文学之才都在,要是比诗词歌赋他是绝对不是对手。但这混蛋还没说比什么,为保谨慎,还是得稳一点。
“比什么?”
“这样,你现在回去叫小文楼里所有人都做诗词歌赋,随便多少。等我过去之时,也不用看你们写的怎么样,我只出一作,你们写的这些作品随便挑任何一作或者全部上,有一个能胜我的便算我输,如若不然就算我赢了。”
狂,很狂,极致的狂,可谓嚣张至极!
这回三个吃瓜群众变成四个吃瓜的,两个丫头已经完全呆了。
她们想不到项牧在这方面也敢这么嚣张,这么多年就上次引江若若出来说过两诗歌啥的,极可能都不一定是他自己写的。
刘飞则是突然昂挺胸,神情的骄傲完全掩盖不住,也不得不说这小子忠心耿耿,他家主子诗词歌赋的造诣心里肯定也是知道一二。
可是只要项牧说能做的,他就认为肯定能成的,这小子是真的毫无保留的相信,而且一定听,一定去干。
而那个被牵着手的妙人已然忘了自己的小手被他紧紧握着,相处了这么久,她怎会不知道他是在诗词歌赋是何造诣。
他现在就是自己一人挑战整个凉城文儒,心中有些着急,要是到时候下不来台,那可就麻烦了,他现在可是敏感人物!
陈拓虽然心里暗暗叫好,但见项牧这样云淡风轻,细想一下,心里还是觉得不妥,若是他早有准备,或者有高人给他作品或是其他情况,那就完了,为保万无一失。
“狂妄!好,本公子答应你,不过你既然说了你的条件,本公子也不欺负你。你最擅长的是诗、词还是文章?你说写那样我们便写什么,为保公平我们等你过来再写,即兴而作。”
此刻吃瓜四人哪里不清楚这陈拓的小心思。
“你这是什么文人雅士?这般度量也不怕天下人耻笑?这么多人欺负一个,还即兴而作,哪里公平了,明明是欺负人。”颖儿怒道。
陈拓知道自己失了风度了,在这江姑娘面前确实失了君子之风,赶紧补救。
“对对,这位姑娘提醒在下了,是在下疏忽了,稍等片刻,容在下再想想还有其它两全之策。”
就在陈拓思考之际,几个吃瓜之人都看向项牧,眼里都是你逞什么强呀,现在不好收场了。
那妙人已然现不对,可那野蛮之人又怎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