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了不让锦衣卫那帮人造谣生事,干脆东厂自己‘散布谣言’,控制舆论也是胜利的一种。
冯嘉玉觉得阉罗更多的是描绘襄儒卿的功夫身手,虽然是自嘲却也很霸气。
锦衣卫一开始还以为这是对他们有利的风向,谁知道姑娘们喜欢的就是他那副臭皮囊,是不是阉人都不在乎了,简直气得锦衣卫想要撕了襄儒卿的脸。
冯嘉玉有些担忧悄悄拉住襄儒卿问,“没问题吧?会不会……”
“公主是担心我输给他?”
“不是,我是说你这样出风头没问题吗?”
“只是我们两个的比试,真正出风头的是晚上的篝火晚会,他既然非要和我比就默认值就丢掉晚上出风的机会了,公主刚刚还那么犀利,怎么现在却气势全无了?”
“你故意笑话我是吧?你明知道我的气势只能装装样子,维持不到一盏茶就泄气了。”
“公主您就看好了吧,您的驸马不会给您丢脸的。”
襄儒卿捏了捏冯嘉玉的手,两个人靠得很近,冯嘉玉把手抽出来一边把他推远些,一边给他整理了一下衣领。
“你不用为了我出头的,周青业刚刚被我说了一顿心里肯定气闷,就让他自己去生闷气也挺好的。”
“公主放心,归结到最后就是东厂和锦衣卫的互看不顺,您是我的妻子,自然就是东厂的人,你我没有分别,不把这小子打到心服口服,他还会找更多麻烦,一劳永逸值得出一次风头。”
“那好吧,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襄儒卿与周青业坐于马上对视,襄儒卿问道,“指挥使想要如何比试?”
周青业想了想对冯斌衡拱手道,“不如请陛下来定如何?”
冯斌衡刚刚把马赶到冯嘉玉身边,小声说这下精彩了,谁知道话题突然又落回到他身上了。
“咳咳,好,好啊,朕也想看你们比试一番。”
“那不如也请陛下裁决胜负吧。”
襄儒卿想着反正都把冯斌衡落下水,那干脆湿得更彻底一些吧。
转头看到冯斌衡埋怨的眼神,襄儒卿都能猜到他马上就要和冯嘉玉告状了。
“阿姐,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好驸马。”
“陛下就把这当成擂台赛,您不是一直期待武状元的选拔嘛,先看看这个也行啊,您想看什么比赛就说,这不比武状元选拔有意思?”
冯斌衡的表情转变得那叫一个快,转了转眼睛计上心头,“去搬六个靶子,八字排开,你们两位从同样远的地方跑过来,一人三支箭,三个靶子谁累积的环数高谁就获胜。”
小太监在几百丈开外举起标志杆,两人走过去的这一路上就没给对方一个正眼,目视前方余光都不想看看对方,但是嘴上却是谁也不饶谁。
“没想到襄督主骑射本事也这么高吗?”
“大概是不如周指挥使的,但是既然陛下定了比赛内容,硬着头皮也要比一比啊。”
“若是硬着头皮就不要比了,省得丢脸,连带着公主都下不来台。”
“倒也不至于,况且陛下也没说一局定胜负,人无完人,骑射我不在行,但也不能让周指挥使样样都第二,总是要让你尝尝甜头。”
“怕不是陛下都挑不出来能帮你一把的比试内容,陛下心善架不住有人废柴啊。”
“陛下确实心善,这不是第一场就想着让周指挥先下一城,省得后面输了太丢人。”
“襄督主这么快就认输了?”
“认输倒不至于,尽力一试吧,得留下力气看后面。”
骑射说实话都是贵族的玩意,要掌握不难,可想精通就需要一定的银钱支撑。
需要的马匹一定得是良驹,常人只用作代步,有马就行。
弓箭也是又贵又麻烦,不如刀枪棍棒来得实惠,远程攻击对准确度要求很高练习道具很少可以重复使用。
军队中虽然经常使用,但大多不要求精准度以数量压制,在平时的打斗中很容易出现这边箭还没搭上弓弦,人家一剑就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