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溫嶠一邊摸著它的頭,一邊笑著說別鬧。
白景崢氣喘吁吁趕來就看到眼前的景象。
一個穿著九中校服的女孩正在蹲著逗他的金毛。
笑聲從他跑過來就聽見了。
腦海里飛躍的思緒想,是誰找到了他的金毛。
見到這樣一幅景象時,他原本跑過激烈的心跳聲好似更加濃烈,一下一下地炸裂在他耳邊。
女孩的薄劉海被風吹開,露出一點光潔白皙的額頭,眼梢愉悅的彎起,那是一張,笑得燦爛又明亮的笑臉。
金毛往她的懷裡蹭,她的手一邊摸著它一邊護住金毛。
扎在腦後的馬尾辮左右擺動,掃過她的肩膀。
輕盈又活躍。
這個女孩,他見過的,就在白念的生日會上。
他記得她叫鄭溫嶠,是那個自己妹妹說被他的文身嚇到的女孩。
白景崢斂著眉眼,抬手擦了擦額角的汗,邁步走了過去。
鄭溫嶠感覺到了身上的重量消失,餘光瞥見一雙球鞋。
她蹲著抬眼,看見了正在重給金毛戴上狗繩的男生。
白景崢也彎膝半蹲著,兩個人的高度差距瞬間縮減。
白景崢看著鄭溫嶠明顯愣了一下,好像怎麼也沒想到是他一樣。
如他所料,鄭溫嶠在看見他的那一刻十分訝異,但是想想剛剛手機里對面的聲音,似乎也摸索到了一絲熟悉感。
「這是你的金毛啊。」
鄭溫嶠微微歪頭,看著低頭的白景崢。
「是的,它叫秋天。」
白景崢看著鄭溫嶠的眼睛回答道。
「秋天?」
「收養它的那天,是一個有些冷的秋天,那天的溫度真的不像秋天該有的溫度,很冷,冷到連神經都凍麻木了。」
白景崢握緊了繩子,眼神有些黯然。
「我聽見路邊的樹叢里有一陣微弱的聲音,撥開枝葉看到了它餓到已經快走不動了。那個時候它還只是個小狗。」
語畢,鄭溫嶠還停留在他有些啞的聲音里。
「後來起名秋天,既是紀念相遇的那一天,也是想告訴它,往後的每個秋天,只要我在,它也一定在。」
白景崢在說「知道我在,它也一定在」的時候,他依舊維持著半蹲的姿勢,像她剛才一樣輕撫秋天的頭頂。
目光落在秋天的身上,眼神驟然柔了下來。
他一向給人傲氣又恣意的印象,像是永遠沖在終點線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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