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很激動地和我姐姐說今天物理老師教了他很多不一樣的東西。」
鄭溫嶠微微皺眉,有些好奇地問:「什麼東西?」
「這個他倒是沒說,口風緊得很,只說是個他和老師的秘密,讓我不要「費盡心機」打聽了。」
黎湘想到了時浠說這話時做鬼臉的表情,頓時白了白眼。
「不告訴就不告訴唄,誰稀罕!」
鄭溫嶠看她鼓起的腮幫子,忍俊不禁:「你倆也算是一對活寶。」
「那我……還挺不幸的。」
「噗。」
次日是周五,想到下午的講座,鄭溫嶠收拾東西的手頓了頓。
她觸碰到了硬質的邊框。
手指撫上相框的邊緣,是高中時的畢業照。
她看見自己略顯緊張的表情被記錄在照片上。
這一張合影,一如所有人的畢業照一樣。
青澀的,稚嫩的一張張臉被記錄在上。
那些心情,遺憾的,悲傷的,看著某個人珍惜又不舍的眼神,在照片定格那一刻都將被濃重的情緒遮掩。
那年的我們,聽過了太多有關愛情的傳言,堅信喜歡這件事即使不被人知道也會像野草一般瘋長。
亦或是一場喜歡,還沒有落下帷幕得到回應就已經大肆宣言不後悔。
一雙雙還沒被殘酷沖刷的澄澈眼睛,帶著最真誠的喜歡,在心裡最後默念了無數次才與你作別。
她想起了當時自己的心情。
也想起了那一句她在知乎一條疑問下的回答。
「在你青春里,有什麼遺憾的事情嗎?」
「不是告白,而是告別。」
鄭溫嶠一直記得一條評論。
讓她忽覺暗戀太苦了,苦的是。
「明明我已經要把你忘了,可是你怎麼又對我笑了。」
陳謹燃沒來上這周的講座,換成了一位年長的男人。
很多女生私底下暗自交流,也有一兩個坐在前面來的女生沒憋住,舉手提問陳學長這周怎麼沒來。
中年男士說話不疾不徐,說自己是上周有事情才讓陳謹燃幫他一次。
那些來的女生們得知陳謹燃只會來上一次的課,很多為了窺探陳謹燃長相是不是有傳聞中帥氣的人一聽這話不禁有些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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