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县城的路上,我心里总觉得内疚和自责。
自从父亲无缘无故的跟我提起迁坟之事后,我就有所预感,觉得父母可能会出事,毕竟父亲的那番话很像在交代遗言。
所以这一周时间我哪儿也没去,天天呆在家里陪伴二老,期间也曾旁敲侧击的问了他们关于李有德的事。
他们虽然神色遮掩口吻躲闪,但始终守口如瓶,不愿透露任何事。
我不知道他们究竟隐瞒了什么,但二老不说,即便我追根问底也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