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额角流下的丝丝血珠,顺着琴酒的掌心滴落。
在看到琴酒此刻平静的目光时。
卡尔瓦多斯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接着他立刻挣扎起来,从琴酒微松的力道下挣脱。
看着他逃也似地离开。
琴酒冷哼一声,动作缓慢地擦拭起自己的右手。
贵宾接待室内又陷入了寂静。
然而没等一会儿。
从门外就传出了一句试探性地问语。
“他走了吗?”
听到朝崎爱丽丝的声音。
琴酒只道,“进来。”
朝崎爱丽丝试探着往里看了看。
发现里面只剩下琴酒一个人后,就打开门从外面走了进去。
朝崎爱丽丝走进房间内,立刻就发现了墙上沾染的血迹。
“哎,又动手了啊?”朝崎爱丽丝问。
琴酒瞟了她一眼,“你又给我惹麻烦。”
朝崎爱丽丝:“……这你该去问问卡尔瓦多斯为什么这么难缠。”
她慢慢走进来,接着很是熟练地牵过他的袖子。
琴酒问:“干什么?”
朝崎爱丽丝:“我要把墙上的血擦干净,但是身上没带手帕。”
保持工作环境整洁,她的工作效率才会高。
这才是时间管理大师。
琴酒额角出现十字。
他立刻扯回手:“你自己没穿?”
朝崎爱丽丝瞪他:“我的衣服比你的好看,而且你的外套都是黑色的,擦了完全看不出来!”
朝崎爱丽丝今天穿了一件灰色的西装外套。
远看起来,衬得她格外专业又温和。
平时偏冷淡的外貌,被这种用于缓冲的颜色中和掉了一些冷感。
倒是意外符合起她本身的性格了。
朝崎爱丽丝见自己拉不过琴酒的袖子,就立刻停下了动作。
她连随便去找块布都不愿意动。
琴酒:“……”
他忽然问:“手帕给了谁。”
朝崎爱丽丝:“……?”
什么叫给了谁?
朝崎爱丽丝回忆起来,“我上次去猫咖摸了只小猫,结果它生病把鼻涕甩我肩膀上了。”
“我觉得有点丢脸,就拿手帕绑在衣服上,之后拿回去就扔掉了。”
琴酒想起上次她外套上的监听器。
他直接嘲讽道:“你还会觉得外套上有异物丢脸?”
“我只是不喜欢动,又不是不爱卫生。”
朝崎爱丽丝无语了:“而且都弄脏了,就算衣服上的是钻石鼻涕我也会觉得很丢脸。”
琴酒瞟她一眼:“那你也把鼻涕甩猫的肩膀上。”
朝崎爱丽丝:“?”
还真是谢谢你的建议了啊。
朝崎爱丽丝才不要在这里聆听琴酒给她讲什么复仇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