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听他的吧!谁叫他是二股东了!”
片刻后,窦包儿平静道。
6庭竹愣住,怎么又跟他想的不一样?
他眨眨眼,不解地问:“小娘,什么是二股东?”
“这个嘛,”窦包儿想了想,解释道,“卖早餐得的钱,咱不是和村长三七分吗。你和我各占三点五,就是大股东。村长占三,勉强就是二股东了。”
6庭竹瞪大眼睛:“我也有?”
窦包儿点点头:“当然,卖早餐这件事上,咱们三个人都有话语权。你有什么想法和意见,都是可以提的。”
“哈哈哈!好!有窦丫头这番话,我这些天的汗水算是没有白流!”
院中忽然响起熟悉的说笑声。
窦包儿和6庭竹对视一眼,同时起身来到院中。
“村长,快请进!”
“文叔,你怎么进来的?”
两人脱口而出的,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侧重点。
村长瞪一眼窦包儿:“你这丫头,哪有这样问候人的?还是6少爷懂礼貌!”
“哈哈,懂礼貌的6少爷可是我教出来的!”窦包儿笑着说,语气中自豪的意味颇浓。
村长轻哼一声:“不知羞的丫头!”
窦包儿再次笑起来。
越是相处,越觉得村长像她离世多年的养父。
“窦丫头,你笑这么大声,不怕打扰客人休息吗?”
村长疑惑地问。
“啊,您说庭竹的表哥啊,”窦包儿看一眼开着的大门,摊摊手,道,“出去散心了,并不在家里。”
村长了然地点点头:“我就说你们的大门怎么开着。”
窦包儿重新看向村长:“文叔,这么热的天,您有何指示?”
“指示倒是没有,”村长捻一把颌下短须,淡淡道,“我来看看你这丫头的风寒怎么样了。上午没见着人,怕给你配的药不对症。”
窦包儿心中一暖,笑道:“叔关心,我已经好了。”
“看气色倒是不错,但声音还有些哑,”村长思忖道,“不介意的话,让我给你把把脉?”
窦包儿微微瞪大眼睛:“您还懂医术啊?”
“只偶尔学过一点皮毛,”村长道捻着胡须道,“最多也就能治一下伤风。”
“哇,已经很厉害了!”
窦包儿由衷地赞道。
村长捻着胡须的手顿住,猛地转头看向窦包儿,双眼亮得吓人。
窦包儿不由自主后退一步,狐疑地回望着村长。刚才,她好像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
6庭竹下意识上前一步,挡在窦包儿身前:“村长,怎么了?”
“啊,”村长回神,偏开视线,叹道,“莲儿也曾这般说过。”
“很多人都会这般说吧,”6庭竹眯一下眼睛,认真道,“我也觉得您很厉害!只是小娘比我先说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