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埋土里了,还不是丢弃?”
“我没有……你胡说!”
后面三个字格外大声,宴与杉猛然惊醒,猛然起身,奈何李呈彦凑得近,脑袋撞在一起。
宴与杉捂着脸颊倒在一边,李呈彦捂着额头。
他这个额头啊!上次就被宴与杉砸了,这次又被撞……
宴与杉和他的额头有仇?
他刚要出言奚落对方,却见宴与杉扶着床头柜,把喝下去的水和药都吐了出来。
好吧,看来撞这一下,受苦的另有其人。
他去卫生间漱口,李呈彦把毛巾给他自己擦嘴,看着他病怏怏的样子,他心里说不上痛快,利索地把人抱起来。
突然失重,宴与杉下意识挣扎,却被人抱得更紧,“你又干什么?”
“这边一股味儿,你睡得下去?”
李呈彦把他弄到了客房,把一地狼藉留给明天的人清理。
宴与杉扯着被子离他远点,李呈彦真的无语,“别搞得像我马上就要强奸你一样。”
“……”
这句话反而让宴与杉更警惕了。
他之前昏沉,只能被李呈彦动手动脚,不知道有没有被他察觉到异样……
李呈彦实在搞不懂,他到底在紧张什么?
他又不是不分时候,逮着人就要报复。
宴与杉何必搞出这种做派?
他狐疑地靠近,每近一步,宴与杉就后退一下。
他上床的时候,宴与杉立马要跑。
李呈彦动作比他利索,把人扯到了怀里。
“你怕什么呢?”
“离我远点。”
宴与杉狠狠推了他一把,下一刻脸色就变了。
李呈彦扶着他,“别乱动。”
宴与杉的膝盖磕到了他的腿上,怕是扭到了。
他认命地叹息一声,给宴与杉揉腿,“二十岁的脸,四十岁的年纪,八十岁的身体,您还真散装啊。”
他看向宴与杉那张冷淡又紧张的脸,倒觉得好玩起来,一向高高在上的人,竟会有这样弱小的一面。
让人看了就想把他压在身下欺负一顿。
宴与杉不想搭理他,抽腿要逃,却再次被李呈彦拉到了怀里……
“你能不能别碰我。”
他难得用商量的语气跟别人说话。
一向最讨厌肢体接触,可这个李呈彦三番五次触碰他的底线。
还顽固得要命,怎么也挣不脱。
“我是方便感受你还烫不烫。”
李呈彦自认没人犟得过他,殊不知他的犟种性格百分之八十遗传宴与杉,两人又在床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