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药……把药给我。”
手腕上留下了深刻的淤青,下面的穴肿了,但李呈彦还在往里面深入,把大量的精液灌进去。
李呈彦攥着他的手心,有力地撞击他柔软的穴肉,“哦。”
他随手拿了柜子上的药瓶,倒了两颗,塞进宴与杉的嘴里。
下一秒就被吐了出来。
“别拿维c糊弄我……去找陈青玉拿避孕药。”
“你以为你现在使唤得动我?”
李呈彦丢开药瓶,扛着他的腿,更快更重地抽插,深入到最里面,直插穴心,逼得里面喷出小股暖流,打在马眼上十分舒适。
他粗喘两声,见宴与杉的下唇都被咬破了,李呈彦俯下身,掐着他的牙关,逼他张开嘴,缠着他的舌尖亲吻。
身下的人极度不配合,挣扎间,穴肉吸得李呈彦更加疯地操他,最后将精液全射进去。
被浇灌的感觉很糟糕,宴与杉恐惧地踢踹他,险些给脚踝造成二次伤害。
李呈彦压着他的腿,将他分得更开,又是好几次深入,射出几股,全打在敏感的地方。
宴与杉的挣扎、痛苦、愤恨,都太美妙,李呈彦欣赏着,满足地呼出热气,射完也舍不得退出去。
宴与杉挣扎了一会儿,没了力气,头晕眼花,安安静静地陷在枕头里。
李呈彦给他拿了两颗胶囊,宴与杉张嘴就咽了下去。
但端吃的喂他,喂不进去。
“张嘴。”
宴与杉并非与他作对,他听不清李呈彦在说什么,他只知道,必须要吃避孕药。
这几天过得太淫靡,他最近身体本就不好,被李呈彦高强度弄,很难受。
陈青玉反复提醒李呈彦,不要这样弄他,他的身体受不了。
今天见他狼狈失神,李呈彦不免心疼,把他抱到怀里安抚。
他叫了陈青玉来给他打营养针,见到他的样子,陈青玉愤怒地让李呈彦别再乱来。
“你这样会弄死他的!我跟你说了无数遍,他劳累太甚,多年忙碌,身体亏空,你非要认定我说谎,难道要等他死了,你才信吗!”
“我是医生,怎么可能拿病情跟你扯谎!?你脑子有病吗!别在这里疯了!”
许是被他骂醒了,后面几天,李呈彦没有再动宴与杉。
宴与杉每天都睡很久,越睡越累,整个人严重消瘦,一点精气神都没了。
李呈彦固执地抱紧他,“别以为保持沉默,我就会放过你。”
宴与杉没有精力,靠在李呈彦肩上,“你不必放过我。”
如果就这样被李呈彦弄死,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已经懒得去怨恨。
本来……他想做的事情都完成了,偏偏冒出一个李呈彦。
“把避孕药拿来。”
“已经吃过了。”
“哦……我忘记了。”
就这样混沌地休息了半个月,陈青玉总算把他养好了些,某天,李呈彦有事出去,楼上楼下全是李呈彦派来看守的人。
宴与杉想下床出去走走,刚站起来就犯晕,吃下去的早饭开始在胃里翻江倒海,恶心个没完,全吐出来才好受些。
这种反应……像极了当年在竞赛训练营里的不适……
他惶恐不安,赶紧去柜子里翻找李呈彦给他吃的那种避孕药……
那个胶囊,确实和他之前吃的避孕药很像,但他也不能确定……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他很快找到了那个药瓶,拆了一颗……
粉末的量很少,一尝便知是维生素c……
宴与杉捂着嘴,陡然更加恶心……
完了……
做了那么多次……没戴套……没吃药……
他绝望地坐在地上,浑身冷清,肩膀微微抖。
为什么非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