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与杉扯着被子离他远点,李呈彦真的无语,“别搞得像我马上就要强奸你一样。”
“……”
这句话反而让宴与杉更警惕了。
他之前昏沉,只能被李呈彦动手动脚,不知道有没有被他察觉到异样……
李呈彦实在搞不懂,他到底在紧张什么?
他又不是不分时候,逮着人就要报复。
宴与杉何必搞出这种做派?
他狐疑地靠近,每近一步,宴与杉就后退一下。
他上床的时候,宴与杉立马要跑。
李呈彦动作比他利索,把人扯到了怀里。
“你怕什么呢?”
“离我远点。”
宴与杉狠狠推了他一把,下一刻脸色就变了。
李呈彦扶着他,“别乱动。”
宴与杉的膝盖磕到了他的腿上,怕是扭到了。
他认命地叹息一声,给宴与杉揉腿,“二十岁的脸,四十岁的年纪,八十岁的身体,您还真散装啊。”
他看向宴与杉那张冷淡又紧张的脸,倒觉得好玩起来,一向高高在上的人,竟会有这样弱小的一面。
让人看了就想把他压在身下欺负一顿。
宴与杉不想搭理他,抽腿要逃,却再次被李呈彦拉到了怀里……
“你能不能别碰我。”
他难得用商量的语气跟别人说话。
一向最讨厌肢体接触,可这个李呈彦三番五次触碰他的底线。
还顽固得要命,怎么也挣不脱。
“我是方便感受你还烫不烫。”
李呈彦自认没人犟得过他,殊不知他的犟种性格百分之八十遗传宴与杉,两人又在床上打>
“别碰……滚开……”
这句话倒是说得很清楚。
李呈彦打了个哈欠,“我真是比你儿子还孝顺。”
说罢,自己确实算是他半个儿子。
“呵,你没养过我,我凭什么伺候你。”
毛巾一丢,只给他换了个退烧贴,又把人抱在怀里了。
宴与杉热得很,被他抱着喘不过气,难受地踹了李呈彦好几脚。
“放开……”
李呈彦听他喘气都费劲,开了小灯,见他实在烫得厉害,摇摇头,“我就是太好心了。”
任劳任怨地给他冷敷。
床上的人一直说梦话,李呈彦听得有趣,故意问他:“你把第一个孩子丢了?”
“没有……我不是……”
李呈彦微微蹙眉,还不承认?还狡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