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与杉猛然惊醒,握住他的手,他用力到抖,却并不能阻止李呈彦。
“别动我。”
他警告地看着李呈彦。
李呈彦恣意一笑,看着他的下身,情色地挺腰磨蹭,“你忍得住?”
药性有多猛,只有研的人知道。
李呈彦只是开口要了个最厉害的药而已。
“不用你管。”
宴与杉费劲地后退,而李呈彦则拽着他的裤子,眼看着要扯下来。
宴与杉捏着裤头,一点点挪到沙边,而李呈彦半蹲在原地,好整以暇地看他狼狈挣扎。
他欣赏着宴与杉的不安和挣扎。
想着,也许他还是婴儿的时候,被宴与杉掐着脖子,也会不安、痛苦、哭嚎、挣扎。
这都是宴与杉欠他的。
欠他的!
他双目赤红,猛然扑向地上的人,宴与杉早就做好了准备,翻身滚过茶几,冲着李呈彦掀翻过去。
客厅里噼里啪啦碎了满地,宴与杉跌跌撞撞地摸到高尔夫球杆,直直砸在李呈彦身上。
而李呈彦也摸到了一本精装书,扬手扣在宴与杉头上。
两人都被打得摔倒在地。
李呈彦小瞧了宴与杉,没想到这位养尊处优的高官,并非看上去那么弱不禁风。
药性那么强烈,他都能有力气挣扎。
宴与杉喘着粗气,紧紧握着球杆,从地上爬起来,险些跌倒,警惕地盯着李呈彦。
李呈彦不急,他的体力很好,且比宴与杉力量感强,他看着对方纤瘦的身形,心下认定有把握跟宴与杉消耗。
宴与杉攥紧武器,身上不停出汗,力气越来越少,他不能坐以待毙。。。。。。
再拖下去,对他不利。
他必须。。。。。。解决掉李呈彦。
然而,下一刻李呈彦看准时机,角度刁钻地扑了上来,一拳砸在宴与杉的手腕上,球杆飞了出去。
宴与杉咬牙忍痛,反手一拳砸在李呈彦脸侧。
两人谁也不肯让谁,都了狠地往死里揍。
宴与杉只有比他更狠,才能在短时间内压制他,避免自己被药性消磨无力。
两个身高相当的男性在客厅里疯狂地搏杀对方。
你死我活一般地较真。
宴与杉都奇怪了,李呈彦对他的感情极为复杂。
他在他眼里看到过转瞬即逝地不舍,也尝出怨恨和哀怨。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
他们连面都没有见过几次。
宴与杉分了神,被人掼倒在地,李呈彦抓住了他的裤子,使劲一扯!
宴与杉拽着裤子,白皙的腰和臀肉都快暴露出来,恐惧在一瞬间席卷全身,他疯狂挣扎,一脚踹在李呈彦腹部,手胡乱摸了个东西,使劲砸在他的头部!
精致的台灯被砸烂在地,宴与杉呼吸急促,捏着裤子躲开,手脚麻,狼狈地在地上滑了几下。
李呈彦捂着出血的额头,眼前一阵黑一阵白。
宴与杉趴在沙扶手上喘息,身上好热,下面硬得要疼死了。
他按紧酸软的腹部,转头看向地上趴着的李呈彦。
血流了一地,但他丝毫不慌,很快就会止血。
他没有砸到致命的地方。
宴与杉嗤笑一声,看着地上狼狈的主使,他抽了皮带,用尽全力抽打在他后背上。腰间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