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怎麼會不認識她呢?難道真像媽媽所說的一切都是騙小孩的?
那就算是這樣,她也一定要當面問清楚!
然而還沒等蕭小灑再次進去,她的肚子就咕嚕嚕叫了起來,她實在太餓了,有什麼事也等她吃飽了再說。
學校旁邊那條街正好有很多小吃店,蕭小灑便跑到其中一家炸雞店去了,店內顧客很多,她還要排隊。
等她拎著一袋炸雞,手上捧著一杯奶茶出來,對面學校這時候正好放學了,大批學生都往校外涌。
這是混進去的好時機,蕭小灑眼睛一亮!
可她還沒走幾步,就看到校門口突然鬧哄哄的,還拉起了一道警戒線,好像發生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從她身旁經過的人都在討論:「太嚇人了!有個瘋子報復社會,挑有錢家庭的孩子下手,劫持了一個學生……」
蕭小灑一聽,拍了拍小胸脯,鬆了一口氣,還好她剛才沒有進去。
但稍一遲疑,她忽然想起老婆還在裡面!萬一受傷可怎麼辦才好?
這時,又有從那邊過來的人說:「最進展,有個好老師甘願犧牲,拿自己交換了學生……」
蕭小灑一聽,心裡一個咯噔,再也呆不住了,丟掉炸雞奶茶,拔腿往學校那邊跑了。
但是校門被封,她進不去,只能繞著圍牆轉了一圈,可牆上都裝了鐵刺,她根本翻不了,只有牆角留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洞。
老婆大過天,沒有多猶豫,蕭小灑忍辱負重從洞裡鑽了進去。
一進去,她就看到對峙的一幕。
一個鬍子拉碴的醉酒中年男將一把水果刀抵在一個女人的脖子上,那個女人戴著墨鏡,就是那天來看她表演的漂亮大姐姐!
而她們對面是學校負責人和一群學生。
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年輕的,好像是校長的女人厲聲道:「我們已經報警了!你跑不掉的!」
蕭小灑聽後懵了,這人是不是和大姐姐有仇啊?這話真不是在激怒垃圾人撕票嗎?
旁邊還有一個像是班主任的女人忙補救道:「你快把人放開,還有一線生機。否則嚴重點會判死刑,想想你的家人……」
那個中年男聽後受了刺激,像是平時有苦無處訴,此時竟用方言又哭又笑道:「我老婆和我離婚了,帶著我女兒跑了,我哪還有什麼家人,就是爛命一條……」
說這話時,他手上的刀還失控地往前抵,堪堪要扎進大姐姐脖頸的血管里。
所有人都緊張地屏住呼吸。
這時候,蕭小灑勇敢地站了出來:「你放開大姐姐,我給你當人質,能脫身的話我給你養老!」
其他人都看著突然冒出來的蕭小灑,神情有些錯愕。
做得出劫持這種事的心智都不算健全,中年男聽後睜大了醉蒙的眼:「真的?」
「是的,但是你要先把大姐姐放掉。」
「不要!」鄭玉潔喊道,雖然認出面前的小孩並非自己的學生,但是她也不希望這個孩子為自己冒險。
「少廢話。」先反對的居然是歹徒,他打了鄭玉潔的頭一下。
隨後,他對蕭小灑說:「那你先過來,你過來了,我就放掉這娘們。」
「沒問題。」蕭小灑答應得很爽快,她人也小心地往他那邊走去。
在她走到歹徒面前時,他終於放開了鄭玉潔,還一把將人推好遠了。
蕭小灑見時機到了,果斷出手,一掌劈在歹徒手腕上,三兩下奪過了刀,把人踹倒在地上。
只是打鬥過程中,刀子不小心見了血,蕭小灑一見血就頭暈,她人也軟綿綿倒下了。
可她並沒有倒在地上,而是落入一團肉綿綿中,同時,一股奶香味直衝她的鼻間,蕭小灑好像回到了襁褓時期媽媽的懷抱中。
「小朋友,你沒事吧?」一個輕柔嬌媚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蘊含著主人急切的關心。
蕭小灑抬頭才發現自己被那個大姐姐接住了,她想說自己沒事,但是發不出聲音。
歹徒被趕到的警察控制住了,其他人就過來看小英雄的情況。
最開始那個班主任范的女人在旁邊瞎指揮:「我看她好像有點沒氣了,你得給她做個人工呼吸渡口氣。」
這話自然是對鄭玉潔說的,她一聽臉就紅了。可救護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一想到這是豁出命去救自己的孩子,鄭玉潔也沒什麼好扭捏的。
蕭小灑只感覺臉被壓了兩個水球,悶得險些窒息。緊接著,兩片紅唇要貼向她的小嘴。
蕭小灑嚇壞了,初吻要留給老婆的,怎麼能給陌生人奪去?她連忙扭過頭去。
豈料,她的小臉也被大姐姐扶正了,大姐姐的吻再次落了下來。
蕭小灑用盡九牛二虎之力,伸爪捂住了自己的嘴,堅決捍衛自己的初吻。
她的內心在怒吼:我是有老婆的人了!麻煩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鄭玉潔幾次親她,都沒有親上去,也看出蕭小灑不想讓她親,不由有點挫敗。
正好這時候救護車趕到了,蕭小灑被抬上了擔架,脫離了虎口。
鄭玉潔本來要跟著一起去醫院的,但是女校長在一旁阻攔:「還有這麼多學生家長的安撫工作要做,你不會是想撒手不管吧?」
鄭玉潔猶豫了一下,對蕭小灑說:「那我忙完了就去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