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就瞥了一眼已经易容的月桉,道:“吕就只知道为民、为臣、为夫、为…妻最要紧的就是一个忠字,若不忠便是不配。”刻意加重“妻”字。
阴九琰很快明白吕就是为什么对她不满了,笑道:“你的意思是本帝不忠?”
上尧吓得立刻跪到了地上,惶恐道:“冥都大帝明察,吕就绝没有这个意思。”
阴九琰:“行了,你们先下去吧。”
上尧被吓出一身冷汗,拖着吕就一溜烟消失不见。心中暗自腹诽道:究竟是谁给了这小子这副狗胆子!竟敢在冥都大帝面前出言不逊!
阴九琰:“你不怕我杀了他?”
月桉:“不怕。”
阴九琰:“他可是为你出头,你真就不在意他的死活?”
月桉反问:“那你会杀他吗?”
阴九琰不言,这人还真是吃准了她的脾气。
俩人一同走进大狱,狱门闭合后一只手掌拖着阴九琰的腰际撞到一个怀里,“只有他的心是偏向我的,夫人怜惜怜惜我可好?”
阴九琰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我没说要处罚他。”
月桉轻笑道:“嗯。那便好,我便放心了。”
月桉松开了手,阴九琰却拽着他身前衣襟吻了上去,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便又匆匆离开。
“你老实点,再做这种浑水摸鱼的事耽误我办正事,你便回去吧。”
月桉:“这么绝情?”
阴九琰转身猛地推着月桉靠在墙壁上,恼道:“你总是这样,永远分不清主次,任何事都只会随心所欲。从前是这样,如今还是这样!你若再如此……”
月桉握住阴九琰的手腕,轻声问:“怎样?你会怎样待我?琰儿……我做不到像你这样自持,我喜欢你,就是想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你。”顿了顿,低低叹息一声,又道:“等你不需要我了,我怎样都好。”
“现在我还是有用的,不是吗?”
阴九琰松手,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凶他,明明也没有多生气,可就是抑制不住地想对他发泄心中的不满,自己是疯了吗?
“对不起。”
月桉笑笑,道:“走吧,正事要紧。你走前面,我走后面。”
阴九琰想对月桉说些什么,月桉像是有意别开眼不去看她,她只好暂且将这事缓缓。
二人来到关押白袍教徒的那一层大狱,灯火晃晃悠悠地照在墙壁上,是过分安静到显得诡异的气氛。
阴九琰眸光打量着那些白袍之人,他们同样以打量的目光看着二人。
忽然灯火熄灭,黑暗中阴九琰着急转身想去找月桉,手腕被一只手紧紧拉住。
“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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