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李思破口大骂。
“还不是你生的好儿子,这些年在外面赌博欠了一大笔债务,好不容易建立的公司就为了还他赌债都被他搬空了。”
“公司没有资金就要破产,他就把傅氏的股份买了来填补公司这个大窟窿。”
李思溺爱自己的儿子,是不会把错误归到她儿子身上的。
“贱人,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了我儿子。”
听到李思对自己咒骂,这么多年的憋屈涌出胸口。
“扫把星,要不是我,你儿子早就被追债的人打死了。”
“我就为了我的柔柔,为了继续维持你傅家的体面,我把我所有的嫁妆赔进去了。”
丁雅彩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傅柔,以后能用傅家大小姐的身份挑选一个好人家,她还用的着日复一日生吞委屈。
老夫人自己也是女人,这么多年也是了解李思的,忽然就对这个侄媳妇多了一丝同情,起身拉开丁雅彩。
“好了,雅彩她毕竟是你婆婆,日后你们还要继续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不要闹的太伤面子了。”
李思是个不饶人的,继续指着丁雅彩辱骂。
“你既然嫁给傅闲就是他的附属,用你一点嫁妆怎么了,不还是我儿子的东西。”
李思这句话引来在场的所有女性心理生理的不适,看着她的眼神都带着嫌恶。
丁雅彩更是哑口无言,气的浑身抖,头脑晕。
三房家的老太太吴诗曼已经不爽李思很久了,她的言论也成功恶心到她了。
“二嫂你这话就说的有些过分了,那好歹是雅彩从娘家带来的。”
李思一双浑浊的眼睛瞪圆大,眼球突起,模样凶狠。
“我怎么过分了,娘家带来怎么了,她都嫁到我家了,那就是我家的东西。”
吴诗曼优雅的坐在椅子上,语气慢吞吞的回呛。
“只有不中用的男人才会用自己妻子的嫁妆。”
李思这辈子最不能听的就是旁人说她的儿子不中用之类话。
因为那是实话。
她指着吴诗曼尖叫,唾沫乱飞。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吴诗曼淡定的擦擦脸上的口水。
“实话实说罢了。”
“你这个老娼妇,你不就是后代比我强一点,有个孙子吗。”
李思话锋一转,又指着丁雅彩:“都是你这个扫把星的肚子不争气,这么多年了生不出一个带把的。”
丁雅彩忍受着指责红着眼眶,这么多年的黑锅,她背够了。
“我肚子不争气!”
“你怎么不问问你儿子,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你怎么不说是他的问题。”
话音刚落,李思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两眼一翻就不省人事了。
吴诗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恶人自有恶人磨。”
事后,傅南洲叫来了家庭医生检查李思的身体。
得出结论!
上了年纪,怒火攻心,受不住就晕过去了。
老夫人让刘管家叫来二房家的佣人把两人接了回去。
看着远去的车!
二房家的好戏要开始了。
沈清棠松了口气,男人看着女孩的样子正要安抚自家小姑娘。
老夫人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把推开傅南洲。
“儿媳妇儿,快让妈妈好好看看这两天瘦了没有。”
傅南洲头上一滴巨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