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陈家远虽为礼部尚书,但是我深知我深知为官不正给百姓带来的痛苦,我相信朝廷上下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生,你们也要相信咱们的陛下也决不允许这样的官员再次间作乱。”陈家远慷慨激昂。
“多谢大人”
“多谢大人”
男人被陈家远的一席话激的潸然泪下,叩拜在陈家远脚边,身边的百姓也跪伏在地,直呼皇恩浩荡。
陈家远将男人带到自己府宅门口,为了以示仁德,同男人一道行走。到了门口指着自己家的府邸匾额说“袁熹东兄弟,今日你将状子递给我,我原想今日就为你禀明陛下,为你一家老小讨回公道,但是你也知道,你所状告之人毕竟是朝中要臣,就算是我,起码要有十足的把握,今日我将你带来我的府邸,就是告诉你,我这几日就会派人搜集证据,你若想到别的,只管来找我,今早搜集证据,到时候,我带着你,你带着你全家佐证,咱们将这种官员告到文德殿去,一正国法。”
“谢大人,还是大人思虑周全,袁熹东再次谢过大人,小人想到什么一定来告知大人。”袁熹东叩头谢恩。
“好,你且先回去吧”
陈家远打走了袁熹东拿着状子入了府。他刚刚走入内宅,就见夫人在往外宅走,于是走上前。
“夫人这是去哪里?”陈家远收起状子问道。
“老爷回来了,这陈家邀了春桃宴,我这就准备要出门了。”赵红静回道
“陈家?是季伯侯的夫人娘家办的?”陈家远问道。
“是啊,怎么了?”赵红静感觉自家官人有些不一样的态度,只怕是因为郑家的事情而觉得与陈家过分牵扯,而让他不快。
“这样,无妨,只是夫人前去可要小心些。”陈家远说道。
“官人这是何意啊?”赵红静看着陈家远,他们是青梅竹马的夫妻,在潜龙之地的成州就已经是令人羡慕的夫妻了,鲜少又被这样暗示过。
“只是刚刚一男子状告他们陈家,不但抢占人家的果园而且是害了人命,只怕这些日子就要担上人命官司,这种宴会,吃些酒席罢了,别的不用多说。”陈家远对自家夫人绝不藏私。
“原来是这样,官人可要我打听的?”赵红静问道。
“倒也不用,想来夫人也是去为我们若若看看亲事,只管小心就是了”陈家远说道。
“官人这样说,我就明白了,我自当小心”赵红静就要往门口走,结果走出半步又回来了,说“小厨房给你留了莲子粥,初春的时节,正是上火的时候,不去用些,上午备上的云青绿,已经让你的书房小厮给备着了,绿茶爽口记得喝。”赵红静也很是贴心。
“是,谨遵夫人懿旨。”陈家远往前躬身行礼。
赵红静福了手帕走了。往大门口走去,身边的贴身女使文香文墨笑着说:“咱们老爷和夫人感情真好。”
赵红静笑而不语。
进入内宅的陈家远到书房,桌上已经盛好了粥,已经用碗盅热着了,身边的小厮将磨研好,又给陈家远递上了粥,陈家远喝了口是自己喜欢的不加糖的,一口饮尽。小厮伺候他漱口,他坐回书桌前,小厮退下,他独自一人看起来血书。
这血书的的确确是人血写就的,但是他一路走来在想,这个男人不是京城外的人,而且还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拦他的轿子,想来是有预谋的,关键是这状子告到了他心里,就算是为人利用,可毕竟是搭了一条人命的,只是不知道这幕后之人究竟是谁,这京城之内果然是卧虎藏龙啊。
已经吩咐手下的人去调查个中原委了,今日刚好他们陈家有设局宴请,简直是为他准备好了,所有东西,就等着他去跟着安排好的剧本去走就行了,这样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虽说不上不舒服,到底是后背一凉,但是眼前的状子他必须亲手写,于是陈尚书画了半日的时间了解了手下调查的内容,有整理了这个状子,就等着明日一早上朝带上这个汉子去告官了。
“大人,您的云青绿”小厮临近晌午又来给他添了一壶茶。
“我说,你们这些还真是听夫人的话啊”陈家远也不知是怪罪还是炫耀的不轻不重的说了这么一句,就去内宅看看自家闺女去了,留下在书房的小厮不知其中深意,而惶恐了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