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仁勇出事,也是你所为对吗?你可知道在这定江城,我们白玉堂代表什么?你公然跟我们白玉堂作对,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矛头直指江权,瞬间周围许多看热闹的客人,都把目光投向江权。
面对袁松山为的白玉堂难,江权不疾不徐道:“说我心思歹毒,你怕是大错特错了,我只是让他短时间内无法说话而已,并不代表他这辈子都不能开口说话。”
“除此之外,你们白玉堂教出来的好医生,我当然要还医学界一个公道与清白,白小姐差点被他治死,我身为一名医生,难道不该阻止吗?”
“倒是你们白玉堂,收留那么多庸医,早晚会砸了自己的招牌,如果我是你,我会毫不犹豫把那种外来的庸医开除掉,以免在自己身边变成一颗定时炸弹,让你们苦心经营几十年的白玉堂,从而毁在这种人手里!”
江权一席话没有点名道姓,但说的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
朴仁勇一个大寒民族来的,他有何德何能加入白玉堂?
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事实上的确有隐情,只不过这个不耻隐情,只有堂主袁松山知道。
而眼下被江权当众质疑白玉堂的权威,袁松山怒了,他冷冷道:“小子,你太猖狂了,竟敢质疑我们白玉堂的医术,那我问你,你又师出何门?敢不敢报出你师父的名号是什么?”
“抱歉,我没有师父,学医这方面,无师自通而已。”
“放屁!”袁松山气急败坏道,“我行医三十余年,从未听说这行还能无师自通,你真把自己当成一个医道天才了!”
“现在老夫就让你知道,你一个无师无门的野小子,没有资格在医学领域跟我们白玉堂相提并论。”
“白公子是被你种下的病变对吗?我要让你亲眼看看,这种小毛病,老夫只需一分钟就能让白公子彻底恢复。”
唰!
话音落下,袁松山亲自出手。
他走到白远图身边,道:“白公子,你坐下,让老夫看看你的哑门穴,你肯定是哑门穴被硬物点打过,所以才变成这样,某人不入流小伎俩而已,根本上不了台面!”
众人听到这儿,也都纷纷来了兴趣。
看看袁松山究竟是怎样治好白远图的,又是如何狠狠打脸江权。
随即白远图坐在椅子上,让袁松山为自己诊治。
他示意白远图低下头,直接诊断后脖颈部位的哑门穴。
原本像这种小伎俩,只需一根针刺下去,重新唤醒哑门穴,便可以立即开口讲话。
然而让袁松山感到诡异的是,他拿出珍藏多年的宝物混元金针,精准刺入白远图的哑门穴,神情得意的向江权示威,接下来只需拔出金针,白远图就能重新说话了。
结果事与愿违,当他将混元金针拔出,试着让白远图重新说话。
白远图用力扯动着嗓子,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还是如同刚才那样,呜呜啊啊乱叫,就是不能说话。
看到这里,袁松山有些懵逼了,皱起眉头凝声道:“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明明就是哑门穴被硬物点打过,只需重新唤醒哑门穴的功能,患者就能立刻说话,为什么白公子还是不行?”
众人也懵逼,齐刷刷将目光瞥向始作俑者江权,想在江权那里找到答案。
而江权双手抱胸,站在原地一声不吭,静静看着袁松山的表演。
他能治好白远图才怪事了,要知道自己点打哑门穴,使用了一道真气。
这道真气已经没入白远图的哑门穴了,他想开口说话,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七七四十九天内没人能解开!
思忖及此,江权淡淡道:“再给你一个钟头的时间,我继续看你表演,你今天能让他重新开口说话,上次的事情我对你们进行道歉,并且还把那一千万还给某个庸医!”
“如果一个钟头内你治不好,就承认自己的白玉堂是庸医集结地,并且赔偿我一笔精神损失费,刚才数落我的那些话,可不是让你白数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