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它事呢?”
“其它事你自己处理呀,上报朝廷的折子,项盛会写,放心去干。”
项兴扭捏道:“属下现在没人啊,知府那边肯定得连夜去抓,不然都逃了。”
“你们兄弟厉害多咯,逼着我连夜快马过来,现在你知道没人了?也不懂你这颗脑袋怎么想的,三十个人敢冲林启伯府。”
“留一百骑兵给你,这不还有近千兵士嘛,动动脑子,自己招安,走了。”
“末将领命,末将定不负将军所望!”
项牧知道这楚王府一个个都是精明之人,项兴虽然心思没有他兄长那么深,但能在楚王军、在凉城领兵到现在,自然也是有些能耐在身上。
回凉城路上。
“刘飞,刚才那个林重对她那个妾,叫什么来着?”
“启禀将军,那是林重第三个小妾,叫王柔。”
“怎么回事?你刚才说那个王柔跟林启、林重两父子关系密切?”
刘飞看了看江若若,有些不好意思。
“启禀将军,这就是出前我打算跟将军说的事,墨姑娘在此,属下不便说。”
想起出前刘飞说他的八卦新闻,就是跟他办的事有关,只不过后来被囡囡的一诗经给打断了。
“又来这套,说!什么事本姑娘还不能听了。”
项牧看着刘飞为难的表情示意他说,但是这回他变得谨慎了。
“将军、墨姑娘,属下说可以,不过你们得保证这回不能怪我、也不能打我。”
“锃”
青岚剑出一半,哪里还由得刘飞。
“又拔剑?说说说……”刚才江若若那一剑刘飞可在旁边看的清楚,这姑娘不是善茬。
“话说。”
“长话短说,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挑重点的说。”
“喏!王柔本是王员外独女,王家算是霖州城大户,有田有地、还有商铺,家境殷实。”
“但是数年前。王柔布坊买布匹,那日林启父子喝多了,两人不知是何缘故也进了布纺,两人色心大起,然后就污辱了王柔,此事本就不是光彩之事。”
“王员外知道林家权势滔天,也不敢报官,本来事情就这样过了,可过了几日,林重出面将她纳为妾,王家不同意。”
“后来林家开始打压、陷害王家,以各种理由吞并王家家业、让王家之人入狱,实在没办法,那王员外只得同意。”
“可恶、无耻至极。”
“还不止,听说这王柔嫁入林家,刚开始还好,只是那林重欺负她,后来林启也那个啥~~~”
项牧看向刘飞,心中都知那个啥是啥了,江若若看着两人的那种贱兮兮的表情,明白了。
“你们混账!无耻!”
项牧一脸无辜。
“这…我…跟我有什么关系,林家父子搞这种扒灰污媳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能说我是男人我就有罪过吧?”
江若若胸前起伏不定。
“对,天下的男人都是这样,贱而无耻。”
刘飞怯怯道:“我还说不?”
“说!”项牧跟江若若异口同声。
刘飞无奈。
“他们这样搞,王柔自然要怀孕的,这王柔前面已经怀过两胎了,不过都不知什么情况流了。”
项牧瞟了一眼刘飞,心想这小子肯定知道。
“什么叫不知什么情况?讲清楚!”
刘飞一脸忌惮地看着江若若:“这…真的要说?”
“讲!”
“传闻那林启伯,喜欢摸女子肚皮,还喜欢圆润细腻之物,所以…”
两个男的肯定知道怎么回事,再看江若若俏脸如霜,项牧赶紧怒道:“这个老东西刚才便宜他了,tmd,刘飞你个混蛋不早点跟老子说,老子有一百种折磨这畜生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