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一小簇火苗沿着粉末烧起,一个心形火焰在地上短暂呈现。
虽然短暂,可沈倩瑶心里甜滋滋的。
相比于大人的淡定,包惜惜看完后直接惊呼出声,大赞傅叔叔太浪漫了。
那句话是对的,越是看上去木讷的人,浪漫起来越要命。
包惜惜突然觉得,鞭炮这么玩可比点着后砰一声炸开有趣多了,嚷着也要搞一个有形状的小焰火。
傅卫国提醒道鞭炮的粉末有毒,让她注意些。
沈子清听到有毒,立刻拿过包惜惜手中哪欲拆开的小爆竹,说他来弄。
他一连拆了很多个后,问包惜惜想要什么形状。
包惜惜想了想,笑眯眯说“要不就弄颗星星吧。”
沈子清说了声好,很认真给包惜惜画星星。包惜惜看粉末还有后很多,就让他把整颗星星都填充了。
搞好一切后,包惜惜激动表示想亲自点火。
沈子清看着地上那一堆粉末,犹豫了。
刚才姑父那颗爱心还是空心的,烧起来后火苗都不小。
然包惜惜却拉着他衣袖央求起来,沈子清没办法拒绝,只得叮嘱她小心些。
包惜惜笑眯眯点了点头,粉末不会爆炸,她反而觉得比爆竹安全。
这时候的包惜惜还不知道,自己即将体验什么叫阴沟里翻船。她认为比爆竹还安全的东西,在她点着后的那一瞬,火焰轰一声串了上来,把她扎着的一撮头给烧了。如果不是沈子清反应快用衣袖扑灭了,只怕她半边的头都要没了,而不是只毁了这一小撮。
这一个小意外颗把在场的人都吓到了,还好仔细检查过后,确定只烧了一撮头,并没有伤到皮肤。
正当大家都暗暗庆幸时,包惜惜却哎呀了声。
大家以为她是哪里疼,连忙关心问怎么了,却听到她愣愣说“我妈说正月里不能剪头,那我不是要顶着这一撮烧焦的头一个月”
那到时候岂不是整个海岛的人都知道她除夕夜玩鞭炮烧到头了
过了年她就十八岁了,不是小孩子,干出这么丢脸的事肯定会被人笑的。
“这可怎么办啊”连平时素来多主意的沈倩瑶都想不到办法,虽说这几年都在破除封建迷信,但正月不剪头是风俗,不是封建迷信。
大家都在为包惜惜着急,沈子清却突然想到,今天是年三十啊,也就是说还没进入正月。
这话顿时又让包惜惜活过来了,她得抓紧时间修剪头。
然而沈子清比她更急,小跑着进屋找剪刀。
可当他打开放剪刀针线得抽屉,却没现有剪刀,把临着得几个抽屉翻了遍还是没看到,急得他大声问奶奶。
赵巧香听了大孙子的话,拍了拍大腿,说了声坏了。前几天沈子恒问她要剪刀,说要做个风筝玩,八成是用完没放回去。
然这会沈子恒人又不知道在哪,想问也没办法问,大家只能一起帮着找了。
沈子清安慰包惜惜,让她别着急,家里就这么大,肯定能找到的。
包惜惜已经有些不好意思,大过年的一大家子为了她翻箱倒柜。
她对大伙说“其实找不到也没关系,就算不能剪头,我也还有别的办法遮挡的,比如编辫子夹个夹什么的。”
话虽如此,可沈子清看着她那撮被烧的头,只觉得触目惊心,遮又怎么遮得住。
此刻的他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内心的懊恼,如果他注意一些,又或者坚持不让她点火,她也就不会烧到头了。
惜惜那么爱美,平时洗头多掉两根头都心疼,这次一下子给烧了一撮,肯定心痛死了,而且还是大过年的。
沈子清越想心情越闷闷的,哪怕最后剪刀找到了,姑姑在认真帮包惜惜修剪着头,还是半点没有减缓。特别是当拆下橡筋后,沈倩瑶拧起眉头。
他忙问“姑姑,是不好修剪吗”
沈倩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告诉包惜惜,她头本身不是很长,如果要完全修掉烧毁的痕迹,怕是要变得更短。
包惜惜此时正举着一面圆圆的手拿竟,左看右看后,对沈倩瑶说“要不干脆剪个进步学生头吧。”
沈倩瑶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说法,不是很明白,包惜惜便问她有没见过6小曼的相片。
这沈倩瑶肯定是看过的,她笑了笑,原来这叫进步学生头,可真有意思。
包惜惜笑眯眯说“我早就想尝试一下,但同学们都是留着长头,要么扎两股小辫子,要么扎股小马尾,我也不好太特殊。今晚也许是天意,让我终于如愿以偿。”
大人们都乐了,只觉得惜惜这孩子真是乐观,什么事都能从好的角度去想。
不管是平常的日子还是像除夕这样的团圆日,都是有人欢笑有人愁。
相比沈家的欢声笑语,吴家则冷清严肃多了。
吴小丽因为怀疑父亲有再娶的念头,一个晚上都心事沉沉。
作者有话要说hhh,终于写到了,我终于把惜惜头烧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