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未见,徐娇言被折腾的够呛。
徐娇言懒懒的躺在温热的胸膛旁,审视着自己如葱削般的指尖。
萧淮荆早就醒了,只是等到现在,怀里的女子才睁开眼。
一睁开眼,便像小猫似的端详起了自己的爪子。
怀里的女子明明在外面端庄又充满魄力,可在床榻之时却娇憨无比。
萧淮荆吻上女子的顶,用手指勾起几缕丝把玩。
“让我进去!我要见表哥!”
外面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
听到熟悉的声音,徐娇言微微蹙眉:“是连媱郡主吗?"
萧淮荆一时无语,有些头痛的捏住了额角。
徐娇言微微抬头望过去:“王爷,郡主……”
听懂了女子语气里的指责之意,男子似乎更加头痛了,为了表明自己的一片真心,萧淮荆连忙解释道:“我早已经与表妹解释过了,只是表妹性子烈,怎么也说不通……”
六年时间,连媱已经从一个花季少女长大,却因为突然摄政王突然赐婚这事,一直没有成亲。
虽然说她身为郡主,千宠万爱的长大,哪怕她要一辈子都不成亲,也不会有人为难她。
故而也没有人强行劝过连媱。
徐娇言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微微摇头:“让我出去见见郡主吧。”
说着便唤来婢女替自己更衣。
萧淮荆有些担忧,拽住了徐娇言的手腕。
外面的喧嚣声未停,一道年迈的身影插了进来。
“小姐,小姐,哎呦喂我的心肝呀,这是做什么。”
花爷爷气喘吁吁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萧淮荆听此便松了手,周身放松下来:“我与表妹都是花爷爷带大的,既然花爷爷来了,连媱闹不了多久了。”
徐娇言似笑非笑:”难不成王爷一直都是这么躲着,让花爷爷出面的吗?”
萧淮荆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尖,算是默认了此事。
徐娇言也穿好了衣衫,推门而出前,低声道:“女子的年华不易,王爷理应与郡主说明白才好,一个女子的一生能有几个六年呢?”
连媱见到花爷爷来了,委屈的眼泪直掉。
已经六年了,自己还是不甘心,不情愿。
甚至说不清自己现在是因为喜欢还是一股子执念。
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
连媱惊喜的回头,却看到一袭长袍席地的女子站在门口。
女子的神色倦怠而满足,长似乎因为时间仓促所以没来得及挽起,披在身后。
见到徐娇言,连媱有些愤恨:“你来做什么?来炫耀吗?”
花爷爷拽住了连媱的袖口,急的哎呦哎呦的,生怕二人吵起来。
徐娇言却微微摇头,叹了口气:“我并非有此意……”
连媱气愤的打断了女子的话:“我不要见你!我只要见表哥!”
花爷爷忙劝道:“摄政王已经把该说话都说了,我的小姑奶奶哟,快别闹了。”
连媱眼含热泪:“我要不听别人传达的消息,我只听表哥亲口说,表哥明明记得我的喜好,给我带莲花酥,西域珍宝……”
徐娇言倒是从未听过那个冷面冷清的摄政王能有这样细腻的心思。
花爷爷憋红了脸,视线在二人之间来回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