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鴻雲事後向司徒軒請罪,司徒軒嘴角露出笑意。
「你何罪之有,朕聽賢王說過你與賈赦的事,知道你與他只是普通朋友。」
劉鴻雲聞言鬆了一口氣,附和著司徒軒。
「陛下說的對,臣與賈將軍真的是君子之交。賈將軍從揚州回來後,臣與他都沒有聚過。那吳大人張口就污衊我與賈將軍,這事恕微臣不能忍。」
賈赦一身清清白白不染塵埃,吳御史污衊他真是沒有良心。
賈赦不入朝堂,又不像其餘世家子弟那樣橫行在外,長子和夫人都被至親害死,吳御史居然彈劾賈赦不孝,真是天大的笑話。
長輩不慈,晚輩何孝?
司徒軒當然知道劉鴻雲與賈赦清清白白,不然就不會心平氣和跟劉鴻雲說話了。
司徒軒打發走劉鴻雲叫來暗衛,將寫著吳御史名字的紙條交給暗衛。
王福站在書案旁低下頭,通常被司徒軒寫下名字交給暗衛的官員,過不了多久就會爆出違法的事,輕則被抄家流放,重則滿門抄斬。
吳御史如果知道自己彈劾賈赦的行為,導致了自己走向死亡,不知會不會悔青腸子。
司徒軒並不會讓暗衛栽贓陷害,他遞出去名字,只是讓暗衛徹查此官員。
結果讓他非常失望,他遞出去的官員名字,沒有一個人是乾淨的,全都不經查。
司徒若趕到溫泉莊子時,天已經快黑了。
墨田得知司徒若來了,跑頭去通知賈赦。
賈赦出門的時候,正好與司徒若碰了個照面,忙問:「我聽墨田說你行色匆匆,是出什麼事了嗎?」
難道司徒章沒打算放過迎春,找麻煩找到他身上了不成?
司徒若見賈赦安好,一路上那些胡思亂想的心思全都消散了,鬆了一口氣。
「我聽宮裡的太監傳話,說皇兄因為盜賊流竄到城外一事很生氣,又想到盜賊流竄的方向正是你這邊,心裡不放心便過來瞧瞧。」
他擔心賈赦是真,想來看他那些兒子也是真,厭煩了查案想要出來透透氣也是真。
賈赦聞言也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司徒若是為了迎春和黛玉請假一事而來。
今天他慢慢冷靜了下來,才發覺昨晚他有些衝動了。當著紅綠的面說了不該說的話,還衝動帶走了黛玉和迎春。
萬一司徒軒是個小心眼的,將他的行為當成是對皇室的不敬,那就不妙了。
賈赦拉著司徒若去了書房,神情猶豫又糾結望著司徒若。
司徒若見狀笑了起來,「賈兄,何事如此為難?有什麼話還不能跟我直說,咱們可是無話不說的知己。」
賈赦讓墨田先出去,看向司徒若,「那我就直說了,我連夜帶走了迎春和黛玉,皇上會不會以為我是不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