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於,他們平時居然誰也沒想到,要問一問彼此工資待遇的問題。
陳風他們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們可以不關心不看重,並不代表他們可以被忽悠,被戲耍。
如今這事,已經不是簡單的錢的問題,而是事關人格、尊嚴。
。。。。。。
「操!王偉濤他媽的欺人太甚!」
猴子一拳砸在鐵架床上,沉悶的宿舍,仿佛被一塊大石砸的硝煙滾滾。
艾陽從門口進來,被聲響嚇了一跳,他看看陳風,又看看另外四個人,驚疑不定,「怎麼了,那麼大聲,誰摔了?」
五個人都沒有說話。
一會兒,陳風才深吸一口氣,問:「小陽,你。。。。。。」話到嘴邊,陳風突然問不出來。
艾陽太小了,稚氣單純,簡單幹淨,他們遇上的這些破事爛事,不應該髒在他身上。
猴子沒注意到陳風的神情,他拉住艾陽,「艾陽,你能不能告。。。。。。」
「猴子!」
猴子住了嘴,轉身不解地看著陳風。
陳風擠出笑容,「猴子,我們的事等會說。小陽,你來找我的嗎?」
猴子放開艾陽,走到一邊,艾陽點頭道:「嗯。」他看看其他四人,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陳風:「我們出去說。」
謝綏這幾天忙成狗,跟投資商周旋,物色中單和輔助,還去了一趟花城人民醫院。
藥人體臨床試驗的志願者在花城不止他一人,所以試驗組特意在花城設了個分試驗點。神經修復治療是一項漫長的工作,尤其是對謝綏這樣的嚴重患者,治癒時間得用年來做單位。
因此謝綏並不著急,他更多的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
今天剛來到基地,左空明就找上來,把一疊資料剛在他的辦公桌上。
「瞧瞧,這就是你當初衝動遺留的後果。」
謝綏睨了他一眼,漫不經心拿起來翻了幾頁,嘖嘖幾聲放回桌面。
「你嘖個什麼勁兒。」左空明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轉頭向藍書竹,「書竹,能幫我泡杯咖啡嗎,謝謝。」
藍書竹點頭,離開給他泡咖啡。
等藍書竹一走,左空明認真問:「這個王偉濤還不處理嗎?」
謝綏左右扭了扭脖子,「當初買下Tcc時,我答應過前老闆,不會輕易辭退他。」他大學一畢業就在Tcc做運營,當時的Tcc老闆很欣賞他,教過他很多業內的知識,可以說,前老闆是他謝綏的半個恩師。
王教練是前老闆的親戚,謝綏買Tcc的時候,前老闆給了他一個很低的價格,唯一的要求就是讓王教練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