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苦恼地想着。
不若下次,再松一点手,给他一点
这伪君子偷香窃玉起来,可比她主动去推,来的刺激多了。
还真是有些喜欢呢。
那加高的围墙能挡得住一个文弱书生,可挡不住康家少爷。
康邪晨起在两家围墙之下默默站着,参天大树已经落叶到了枯枝,枝丫偶尔挂着两片残叶,挡不住墙头的暧昧。
可不能借着上个月的茂盛枝头,悄悄过去对啦小妇人做点什么了。
康邪背着手站了好一会儿。
他一夜未睡。
那小妇人在他手上,躲不得哭得娇气的模样,让他心里头热的犹如火山上的叶子,水分都被蒸,粉身碎骨成了灰,也留不得,愿融在她的骨血里,一口口将她舔舐吃了去。
偏他舍不得。
明明都动了手,那小妇人哭得细细碎碎地,在他怀里攀附着的模样,犹如磐石上的菟丝子,那么娇弱,那么无助。
他大可直接采摘,只心想着,多少要给他家小妇人留点颜面,若是嫁了他,那夜里再快活风流,她才能羞答答地搂着他。
故此他终究是忍住了,只让那小妇人得了陌生的快乐,哭着在他怀里颤抖。
瞧瞧,他的珍宝这般的美味,那不长眼的,想要让他的珍宝去给个浪荡子做妾
也不看看,那人可消受得了。
“哥哥。”
端着推盘的,是一身粉裙的康倩倩。
她眼神复杂。
那围墙下的青衫君子,是她的兄长,也是她情窦初开的爱慕对象。
可偏偏他对她无心。
任由她怎么去靠近,哪怕悄悄说了,他们并非亲兄妹,兄长还是对她无情。
她十五岁时,就说过想要嫁给哥哥了,哥哥只能是她的。
为了这个,她愿意去做任何事情。
“哥哥,你在看什么”
康倩倩柔着声问。
康邪慢慢收回了视线。
“在看珍珠。”
蚌壳里的珍珠,等着他采摘的珠宝。
在此之前,他要想法子把那紧紧闭合的蚌壳撬开才是。
康邪转身离去。
“哥哥”
康倩倩追了两步,脚下停了。
那康邪站着的位置,似乎丢了一样东西。
康倩倩弯了弯腰。
那地上混着初雨后泥土的,被污染了的,是一方绸帕。
烟紫色的绸帕上,左下角绣着一个藤花。
绸帕上,散着一股子女子的幽香。
康倩倩攥紧了绸帕,眼神幽暗。
哥哥好像有了女人。
那怎么行呢,哥哥的女人,只能是她。
除了她以外的,都得死。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
有人不做人,有人偷偷开车,但是你们没有证据,嘻嘻&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