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要说什么,却听到一位家丁小跑而来。
急道:“大当家,不好了,我们、我们府已经被包围了。”
吴天道:“稍安勿躁,以后遇到事情,不要如此慌张。”
说罢,转头看向苏静道:“应该是来找你的,我们出去看看吧!”
天同府外,一大群人站立,为之人一身锦衣青年,面有英气。
如果不是手执长剑,倒有几分像秋有道般书生模样。
青年右侧有一墨袍老者,面色阴沉,一语不,看到苏静走出府门,双拳紧拽,显然内心极其愤怒。
吴天看在眼里,不出所料的话,这老者应该就是苏静之父苏护了,边上锦衣青年,则是苏静的未婚夫罗君。
而黑压压的轻甲士卫,则是早上追杀苏静的同一班人马。
周围百姓大都躲起来了,只敢在家里,隔着门缝偷望。
吴天向后挥了挥手,做出了两个奇怪的手势,众人互相对视一眼,默默退回府内。
现场只剩下秋正虎、蔡伦,苏静和吴天。
罗君看到自己的心上人,与一陌生男子如此亲近,还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不由得火冒三丈。
怒道:“苏静,你我结为夫妻,就应该格守妇道,安份守己,在家相夫教子,如今半路逃婚,可知后果严重?”
苏护一脸铁青,深深呼吸一下,缓道:“静儿呀!这么多年,真是怪爹把你宠坏了,导致你如此任性。”
“你可知道这次你捅了多大的篓子吗?还不赶紧过来给罗公子道歉赔罪,乖乖回去,以后不要再任性了。”
突然苏护脸色一变,指着吴天道:“你这黄口小儿,居心叵测。”
“欺我女儿年少无知,将她骗到此地,其心可诛,这个仇我们是彻底结下了。”
吴天一听,不禁笑了。
看着对面青年反笑,罗君再也压制不住。
怒道:“你笑什么?还不赶紧给本少爷磕头赔罪,否则,你的命只怕是要归西了。”
吴天看着愤怒不已的罗君,笑吟吟道:“你说这是你妻子,但第一,她还未曾过门,第二也未行拜堂之礼,怎么能说是你妻子呢?”
罗君一愣,气极反笑,道:“好一个伶牙俐齿,婚姻大事父母做主。”
“我罗家托请三媒六证,聘礼十担,岳丈已经把苏静许配与我,自然是我罗君的妻子,死是我罗家的鬼。”
“到是你算什么东西,还敢大言不惭,本少爷等会要把你的牙一颗颗拔出来,割掉你舌头,看你还是不是继续嘴硬。”
吴天摇了摇头,朗声道:“那也未必,三媒六证有时候,也会依附强权贵族,父母有时候也会犯糊涂,只衡量现实利弊。”
“根本就不考虑子女是否愿意,就草率决定,和草菅人命并无区别。”
苏静听到身边之人一番话,心中惊雷炸响,简直说的太好了,天下太多不平事,但大多都是难以出头。
苏护被拆穿心思,气急败坏指着吴天道:“简直、简直是一派胡言。”
吴天笑道:“苏老爷何必动怒,不如请苏老爷问问令千金,是否愿意?只要她说愿意,吴某自当退去,绝不阻拦。”
苏护说道:“静儿,你还不快过来?”
苏静眼中湿润,视线逐渐模糊,想不到平时一直宠爱自己的爹爹,此刻如此狰狞,心中十分难过,但脚下仍未移步。
苏静哭道:“爹爹,我不愿意,我不想嫁给他。”
苏护哑然,自己女儿平时还算乖巧,今天怎么如此叛逆,跺脚怒道:“你还年轻,不要被别人骗了,爹爹这也是为你好。”
吴天笑道:“苏老爷,我是敬重你,才称你一声苏老爷,但是你自己心里能否有点数呢?你这是为了苏静好,还是为了苏家的产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