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戴着面纱,身形曼妙,娇滴滴的模样惹人怜爱。
气势凝滞下来,金镶玉试图拦住女子,女子却直接走向谢蕴,弯腰行礼,声音婉转极了,“见过谢相。”
她行礼过后,而后扫了一眼谢昭宁,接着走近两步,“谢相,奴家鸳鸯,秦大人命我来伺候您的,铺床叠被,书房研磨,都可。”
金镶玉看着她,又看向谢昭宁,谢昭宁哼了一声,转身就进府了。
“秦思安脑子被驴踢了吗?”金镶玉不解其意,道一句:“长得那副样子,我都看不上,谢相是什么眼光?”
话音落地,就听到鸳鸯说:“上回见了您一面,奴家朝思暮想,想坏奴家了。”
金镶玉:“……”
“你们见过?见过、那谢公子怎么办?”
她没想到谢相私底下是这个模样,玩得、玩得……
金镶玉不敢想象了,她指着鸳鸯,道:“她比谢公子大、比谢公子丑,你怎么看得上眼?”
换一个年轻的、换一个好看的,我也服气啊。
谢蕴没搭理她,扫了鸳鸯一眼,道:“进去吧,有人会安排你住下。”
言罢,她脚步匆匆地入府去了。
留下一脸震惊的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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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匆匆跟着入府,关上门,金镶玉随后就跟着进院子,她还没开口,里面砰地一声,好像砸了什么。
完蛋了,吵起来了。
接着是一声又一声,杯子直接砸了出来,吓得婢女们惊慌失措。
“金姐姐,这是怎么了?您进去劝劝。”
话音落地,里面又是哐当一声,吓得金镶玉原地跳了起来,“哎呦,这是怎么了,不就一个美人,赶出去就好了。这个秦思安,可真不做好事。”
噼里啪啦响了一阵后,金镶玉吓得捂住耳朵,“赶紧去劝劝,再砸下去,感情都没了。”
殊不知屋里的谢蕴拿起一个玉器摆件,谢昭宁就夺了回来,“你干什么呢,这个东西可贵了,换一个砸。”
谢蕴无奈,又拿起了一个瓷器,谢昭宁又抢了,指着地上砸过一回的圆凳子,“这个、这个,砸门口去。”
“太重,砸不动,你去砸。”谢蕴累得揉着胳膊,满脸疲惫,埋怨一句:“这个舍不得,那个舍不得,你怎么演戏,闭上眼睛,别说话了。”
谢蕴将瓷器抢过来,转身丢向门口,啪地一声,碎片飞溅,门外婢女吓得抛开了,碎片砸到脸上就破相了。
接着,又是一个玉器摆件,里面传来谢昭宁的声音:“你疯了。”
谢蕴睨她:“又不是你花钱买的,你心疼什么。”
言罢,她奋力推到里室外屋之间隔着的屏风,哐当一声,吓得谢昭宁捂着耳朵,跳上了坐榻,蹲着不敢下地了。
“我的个老天爷啊,你这场戏太费钱了,不如出去吵一架得了。吵架至少不花钱啊。你这、太败家了。”
谢蕴累了,喘气坐了下来,环顾屋内一圈,能砸的都砸了。
谢昭宁小心翼翼地下地了,道:“去青楼费钱吗?”
“销魂窟,你说呢?”谢蕴累得阖眸,顿了顿,反应过来,立即坐了起来,“谢昭宁,你连这个钱都舍不得吗?”
谢昭宁小脸紧绷着,悄悄说道:“钱庄卖不出去,我就没钱,你给钱给我用一用。”
“我给钱给你,让你跑青楼?我可真是贤妻!”谢蕴自己气笑了,想起谢昭宁铁公鸡的模样,花自己的钱也会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