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徐槐便从欢乐桶里拿了只辣翅,递到他嘴边。
杞无忧瞬间哑言。
辣翅沾到了他的唇角,他看着近在咫尺、色泽诱人的食物,只好无奈地张嘴咬住了。
杞无忧垂着眼睛,目光扫过徐槐的手腕。他现徐槐手腕上好像有个刺青,但只是很快地从眼前一闪而过,他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图案。
他迅消灭掉那只烤翅,拿湿纸巾擦了擦手,问道:“槐哥,你手腕上纹的是什么?”
徐槐翻过手腕低头看了眼,然后抬起手臂,放到杞无忧眼前。
“这样可以看清楚了吧。”
光滑的睡袍袖口被松松地挽起来,徐槐腕骨分明的手腕以及刺在皮肤表面的墨水猝不及防地闯进杞无忧的视线。
他的手腕内侧……是一座雪山。
简单的几道黑色线条勾勒出雪山的轮廓,雪山顶由墨色点缀晕染开,画幅很短,图案也小,横着刚好覆盖住一截白皙的手腕,显得很低调。
杞无忧不需要问徐槐为什么要纹这样一个图案。所有人都知道,雪山对于徐槐来说意义重大。
“这是哪座雪山?”他忍不住问道。
徐槐笑了笑,回答:“是我去过的每一座。”
杞无忧一顿,试探着伸出手,用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腕,“纹在这个位置疼吗?”触感温热,有种很微妙的感觉。
被雪山覆盖的那块皮肤好像有一点点凸起,又或许只是错觉。
“有点儿吧,”徐槐说,“不过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杞无忧“嗯”了一声作为回应,手指依然覆在纹身处轻轻抚摸着。
“还没摸完啊。”徐槐有些好笑地收回了手。
小孩似乎对他的纹身很好奇。
不过出于对未成年人负责,国内那些比较正规的纹身店一般都不会给未成年纹身。
“喜欢吗?”他问杞无忧。
“喜欢。”
“你想纹的话得等到成年。”徐槐又说。
杞无忧耷拉着眼皮,看不清他的目光,“……我不想。”
尽管垃圾食品高热量高碳水,但还是好吃啊,没有人可以拒绝。
杞无忧内心虽然有些罪恶感,不过有徐槐陪着,他依然吃得很快乐。
他们还一起看了一场洲际杯。
“这场比赛有我师弟,他昨晚跟我说挥得不错,第一次在正式比赛上完成了Bs216o,所以我就想看看。”
这场比赛不是受关注的国际级赛事,国内没有买转播权,杞无忧也并没有看直播。
徐槐问:“吃东西的时候看这个,会不会觉得无聊?”
杞无忧转头,看着他的眼睛说:“不会,我觉得很有意思。”
见他比较感兴趣,于是观看过程中,徐槐又顺便给他介绍了一下其他出场的选手以及他们目前的水平,并逐一对他们的表现进行点评,好在哪里,失误在哪里,哪些方面可以做得更好,比赛事解说员讲得还要详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