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霸道哦,原来横滨的城设是霸总。
东京是在三个渣男中辗转反侧难以抉择的苦情戏小白花。
嘶——怪般配的。
有点嗑这对了,我吃点好的。
“既然死者死在餐厅,肯定要去后厨侦察一番。”我也是懂
基础推理法的(),让经理帮忙带路。
经理:我已经辞职了能不能放过我?这破班谁爱上谁上!
打工人心里骂骂咧咧地引路(),我有心给予他新工作的指点:
看见我身边这位眼镜社畜了吗?他加班五个月才换来两场会议间的空闲时间出门吃饭,不想秃头别去异能特务科考编!
看见我身边这位邪。教干部了吗?邪。教害人无需多说,我注意到他请客吃饭连点六大盘切碎的青花鱼,你能不能吃鱼?不能吃就自个儿掂量点,慎入内含大量扭曲青花鱼厨的港口黑手党。
看见我身边这位生命的奇迹了吗?来武装侦探社,被太宰治霸凌一生受害者联盟欢迎你的加入,大楼,窗户,快跑!
横滨就业前景真严峻啊,幸好我单干。
我们一行人跟着经理走进后厨,后厨忙碌的员工早早被赶来的警察带到大厅问话,只剩下水槽里和案板上未处理完的食材安静地等待检阅。
我四下张望,低头摸了摸瘪瘪的肚子。
好饿,饭一口没吃就被拉来破案,看见根苦瓜我都想啃啃啃啃。
“我们餐厅的食材来源正规,安全又卫生。”冤种经理尽职尽责地带我们参观,贴心地递来一颗草莓给我肩上饿的咕咕叫的黑鸟。
土匪叼着草莓拍拍翅膀,在我耳边小声说:“栗子,想吃肉。”
“我也想吃。”我用气音说,“草莓你别吃完了,喂我一半。”
我和鸟抢果子,我不害臊。
“闹了这一遭,今天的客人恐怕没心情用餐了。”经理苦笑,“您不介意的话,案子结束我让厨师长专门为您做一份。”
我点头如捣蒜。
“我们餐厅的肉是由新西兰的农场当天空运过来。”经理介绍道,“您可以看看肉上的纹理,十分迷人。”
我看他嘴上说着辞职,心里还蛮喜欢这一行的。
厨师长专用的案板上,一团冒着热气的好肉被一刀两断地劈开,露出的纹理诚如经理所说,十分迷人。
我驻足凝视,经理以为我看中这块肉,当即大方地说:“行,我马上叫人为您把它烤了。”
“这就不必了。”我连连推辞,“我还没有饿到饥不择食的程度。”
经理与我争执起来,执着地说:“您不必客气。”
我:“我没有客气。”
经理:“您说这话就太客气了。”
我:“我真没客气!”
经理:“您实在是太客气了!”
坂口安吾:你们是在玩三辞三让皇帝登基的戏码吗?
“我们的肉真的很好。”经理热情推销,“你看这纹理,这热度,这迷人的触感……”
“你摸的是人心。”
怕他没听清,我口齿清楚地重复了一遍:“你正在抚摸的是人的心脏。”
“刚挖出来没多久,当然热乎。”
经理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掌心的“好肉”上。
()他发出一声非人言的尖叫,两眼一翻。
织田作之助默默地把人拖到了墙角,让经理靠墙坐会儿。
“死者的死因出来了。”我端详这颗被切成两端的心脏,完全理解了松下临死前的“啊啊啊啊啊啊!”有多发自肺腑。
确实好疼啊,我原谅他害我咬到舌尖的事了。
“法医的鉴定报告。”坂口安吾将手机递到我面前,效率很高的法医只提炼了一句中心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