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苏木注意到,那骑兵的表情犹犹豫豫,似难以启齿。
“怎么回事?”礼部尚书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的本领早已了熟于心,苏木能够看出来的东西,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那骑兵挨不住礼部尚书的压力,只好如实汇报。
礼部尚书听闻以后,沉默不语。
苏木则是两眼一抹黑,不是你们说什么了?大点声啊!
良久,礼部尚书叹了口气:“罢了,本官这就去请示太后,苏。。。。。。诶,人呢?”
“我在这,我在这,你睁大眼睛看看啊,你刚才是要叫苏木吧?我就在这啊!”苏木朝着自己指了指,同时将自己的俊秀面容凑上前,企图让礼部尚书看的更清晰一些。
可礼部尚书就像是瞎了一样,人就在面前,可他就是视若无睹。
最终摇了摇头,喃喃道:“也好,这样也好。”
“好什么?什么好?我就在你身。。。。。。边???”看着周围再次生改变的场景,苏木愣了一下,又狠狠用力在自己上臂内侧的软肉上掐了一下:“痛的。。。。。。我真的回到了医馆。。。。。。我没做梦?”
脑海中闪过了这样的念头,但很快,疼痛便从软肉开始朝着全身蔓延。
他的一身白袍,再次被鲜血浸染,整个人好像是许久未经保养的水管,接通急促的水源后,鲜血从伤口处喷洒而出。
几乎将大半个屋子都给染红。
前所未有的虚弱感,在这一瞬间,充斥在他全身各处。
“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木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不叫喊出声,可身体却本能地蜷缩起来,似乎这样能够减轻疼痛。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端着水盆走了进来。
“馆主?!馆主您不在床上养伤,怎么还下地了!”唐春见到了地上蜷缩成一团的苏木,忙将水盆放在桌子上,也不嫌弃那一身血污,上前搀扶,将他重新扶到了床上躺好。
而后又从怀中取出两枚丹药。
正当苏木以为这丹药是要给自己吃的时候,却见唐春将丹药塞到了他的两个鼻孔里面。
苏木猛地瞪大了眼睛,努力想要说些什么。
可喉咙中传来的干涩铁腥味却让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得认命。
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唐春这明显不当人的医治手段,却让他身上的疼痛感极大的减轻。
同时,有两道凉气从他的鼻子流入气管,经肺部又传遍全身。
原本血流不止的情况也得到了缓解。
唐春见状总算是松了口气,又将水盆端了过来,将毛巾浸透又攥干,为苏木擦拭去脸上的血痂。
“馆主,您别怪唐春多嘴,起死回生终归是虚无缥缈之说。。。。。。是,馆主您手段莫测,医术通天,可您想没想过,在您成功之前的这段时间里,国家谁来治理,天下谁来治理?”
“杨辅的确是位能臣,可臣子把控朝政本就是坏了规矩。”
起死回生?
苏木眉头皱起,这剧情有点不太对劲啊,为什么忽然间提及起死回生了?
至于虚无缥缈。。。。。。倒也不必如此肯定。
以双全手修复肉身,护持灵魂不散,以拘灵遣将赋予魂魄稳定性,再以风后奇门开局,使灵肉重新结合,起死回生不难。
可以说只要是七天之内,以苏木如今的手段,都能救回来,充其量就是会遗忘一些记忆。
但他不理解,为什么自己梦里会想到起死回生。
要复活谁?
听唐春后面的意思。。。。。。治理天下。。。。。。难不成是皇上死了?
“那行。。。。。。馆主,您一个人静静,我就先出去了,有事您再叫我。”唐春不知道又说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叹息一声,便带上水盆出了房间。
待到唐春离开后,苏木翻身坐起。
开始从头整理思绪。
梦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朝堂大臣和街边的乞丐抢饭碗?
嗯。。。。。。应该是了,他没有那之后的记忆,应当便是入了梦。。。。。。之后自己就从医馆醒来,出了大门,见街道上空寂无人。。。。。。又去了城门?
礼部尚书斥责自己衣装不得体,之后自己。。。。。。又去了哪?为什么会一身伤回了医馆?
这中间是不是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