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小崇拜的看着李源,道:“源子叔,我能跟您学习当大夫吗?”
李源大气,道:“怎么不能啊?中医嘛,也就那么回事,讲究望闻问切四诊合参,我先教你望字歌诀。棒梗,听好了啊,这望字歌诀是:春夏秋冬长夏时,青赤白黑随宜。左肝右肺形呈颊,心额肾颐鼻主脾。五脏五窍相对应,生吉克凶合时机。肝目心舌肺开鼻,肾耳脾口呵相推。颜色枯泽分旧,隐隐微是愈期。
记住了吗?”
棒梗:“……源子叔,你说慢一点!”
见他一脸懵逼焦急,李源遗憾道:“你这不行啊,学中医也讲究赋,这么简单的歌诀,有赋的孩子一遍就会,我当年在头上听老师傅念了遍,当场就背下来了,所以人才收我为弟子。你这样的……还是跟你爹拿钳子拧螺丝吧。”
庭院里的住户纷纷笑了起来。
许大茂不讲究,尖声笑骂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棒梗又不是源子的种,自然学不会。不过他可以试着跟傻柱去学学做菜……哎哟!”
傻柱在其背后抬腿一脚,直接踹翻。
贾张氏、秦淮茹、贾东旭也跟着一起臭骂。
李源摸了摸棒梗的脑袋,笑眯眯道:“不必难过,医生又不是唯一的职业。当军人,当科学家,不是更威风也更伟大?为叔相信你,将来肯定能干大事。现在笑话你的,以后没几个能比得上你。”
棒梗呼吸都屏住了,沮丧怨恨的心情一扫而空,看着李源大声道:“源子叔,你说的是真的?”
要不说这孩子内心狂野呢,激动之下连“您”都不叫了,直接用“你”来招呼。
甭小瞧这点差异,在京城孩子的家教里,对这个看的极重。
秦淮茹抬手就想揍,被贾东旭拦住了:“差不多行了,没事打孩子做什么?”
李源也乐呵道:“是没必要打,棒梗,加油。你将来,一准儿有大出息!”
贾张氏都高兴的合不拢嘴,倒是秦淮茹,有些埋怨李源没事干,拿她儿子逗闷子。
看看院子里,多少人都当笑话在看。
李源看了看时间,对傻柱道:“柱子哥,差不多可以开始了。我师父他们应该快到了……”
正说着,阎解放气喘吁吁的跑进来道:“源子哥,快,我哥说了,您师父一家来了,还有轧钢厂的副厂长、职工医院的院长……”
李源本以为厂领导不会来,毕竟聂远就是顶头上司的上司的上司……他都不大可能来,更何况其他?
但另他稍感意外的是,来人竟然是李怀德带着保卫处长周云海、科长马长友,还有职工医院的一位院长,两位副院长……
孙达正和李怀德说说笑笑,看到李源迎了出来,忙道:“源子,李副厂长可是专门拨冗前来,出席你的结婚婚宴的。”
李源乐呵呵道:“多谢李副厂长,没想到您能来,真是意外之喜。”
李怀德握手笑道:“怎么能叫意外之喜?咱们本来就是本家嘛,而且也不是第一回打交道,我们是有交情滴!所以,今我也不是副厂长,你也不是干部。今你是郎官儿,我和你师父他们一样,就是一位长辈!王院长、周处长他们也一样,今都不论职务!”
这个人情卖的很是不小,看看中海、刘海中等人的表情就知道了。
特别是刘海中,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人还没到他跟前,腰都弯下去了,表情恭敬到虔诚。
阎埠贵眼珠子转的飞起,都让人担心一会儿别溜出来了……
而见李怀德如此“屈尊降贵”的结交,李源心里多少有点数,恐怕李老二的老二又出问题了,不然不至于此……
李源面上不显,说着场面话,将孙达、赵叶红和李怀德等人引入中院屋席面周围坐下。
又将随行前来的孙月玲介绍给何雨水,将孙建国交给阎解旷、刘光福等半大小子。
还未坐下去说话,阎解放又气喘吁吁的跑来,道:“源子哥,王主任一家也来了!”
李源只好给诸人道歉,然后在大家催促下和娄晓娥一起起身前迎。
街道主任已经是正处了,宋铤还是老资格的区治安局副局,战友遍布四九城。
李怀德虽然级别要高半头,但目前还真不如这两口子立的住扎的深。
“王姨、宋叔叔,这是我媳妇儿娄晓娥。晓娥,王姨你认识,这是王姨的先生宋叔叔,在区治安局工作。”
李源问候完,又给娄晓娥介绍了来客。
娄晓娥也是大家出身,自然礼貌不缺,应对得体鞠躬笑道:“宋叔叔、王阿姨好。源子一直都说,王姨是他亲姨,一直最疼他了。”
哪怕知道这是场面话,王亚梅也高兴,看着李源笑道:“这猴儿顽皮归顽皮,可也省心,不惹麻烦。干的事,也让人敞亮。”说着,又小声对李源道:“明晚上要是有时间,到我家去一趟。”
李源会意,估计是那位得了痔疮的儿媳妇,忍不下去了,他点了点头笑着应道:“成。”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