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闫大哥之间的情义,我也能够理解。”
“只是……有一句话叫做:人言可畏!……”
“那些话听多了!……心里多少也会有些不舒服,所以……如果我做错了什么……希望你不要怪我!……因为……我也是……没有办法了!……”
月彦明脸上带着笑容道:
“你能理解,我和闫文哥哥的情义,我已经很感激你了!”
“你做得已经够好了!……我没理由再怪你什么啊!”
林云芳道:
“那便好!……”
“彦明!……我先去做事了!……”
“你在此……等候闫大哥吧!”
月彦明点头道:
“好!”
看着林云芳,离开书房。
月彦明心情格外的好,在桌旁坐下来,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静坐在那里等待着。
可是月彦明忽然感觉,腹中传来难忍的剧烈疼痛,口中血腥味一涌而出,喷了一地的血渍。
闫佑琦走进门来,正好看到月彦明,口中喷出血渍,吓得惊呼大喊道:
“月瑞!……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闫佑琦连忙走到月彦明身旁,伸出双手扶着摇摇欲坠的月彦明,慢慢的坐在了地上。
闫佑琦急切的问道:
“月瑞!你怎么了?”
月彦明强忍着疼痛,抓着闫佑琦的手道:
“闫文哥哥!……不要喊了!……没有人会来的!……那壶酒里有毒……幸好我先喝了……如果等到你来……你我若是一同喝下……那……那可就不好了!……”
闫佑琦惊呼疑问道:
“有毒?……何人对你我下毒?……”
月彦明有气无力的道:
“是我太天真了!……我以为世上皆是俗人……终于有人能够理解……你我之间的情义……可是……却没想到……世人还是想着……把你我……从世间除去!……”
“可是我不明白……我们只是……心意相通的知己而已!……为何……不能……存…活…于世……”
月彦君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却无法再说了!
闫佑琦抱着月彦明,坐在地上痛苦的哭喊道:
“月瑞!……你醒醒!……月瑞!……你醒过来啊!……天呐!……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闫佑琦依然抱着,逝去的月彦明,坐在地上默默的流着泪。
耳畔传来一阵嘈杂和骚乱,但闫佑琦无心理会。
县衙
几个衙役,大喊堂威。
闫佑琦被两个衙役,押到公堂上跪下来。
知县:沈希磊,沈贤。
师爷:潘书哲,潘平。
沈希磊一拍惊堂木,大声问道:
“大胆闫佑琦,竟敢毒害月彦明,杀害其全家几十口人,该当何罪?”
闫佑琦惊得抬起头,看着坐在堂上的沈希磊急切的道:
“大人,冤枉啊!”
“月彦明与草民,乃是在佛灯寺,佛祖面前结拜的兄弟。”
“从结拜至今,已有八年。”
“草民怎么可能害他?更不可能……杀他全家啊!”
沈希磊道:
“有证人在场,不容你抵赖!”
“来呀!传证人和相关人等上堂!”
月彦明的弟弟:月彦君,月志。
月府的管家:离璐翔,离凡。
月彦明年仅九岁的儿子:月邵熙,月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