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秦淮洲,不由分说地浇灌下来,人想躲开都难,现在也没有了刚离开时候的惆怅和苦闷。
刚回来那一周,睡觉都不习惯,过于安静的房间没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和说话声,成功制造出失眠气氛。
心里变得既空荡又虚弱,很需要被热烈的情感形态填满。
空虚的还有身体,双唇想感受另一个人的温度,两臂想要将另一个人搂如怀中,掌心想抚摸那人的头。
也俗得不堪,暗暗奢望痛快淋漓的床笫之欢。她可以抛却矜持,撕毁清醒,然后被掌控已经不能自控的躯体,释放压抑的本我。
她坐在喧嚷的店内,孩子说话声叽叽喳喳,令人额头疼。
不想离开,又熟稔地找出云洄之给她的那条长信息。
一如既往,语气在乖巧之中带着自恋,很会装可怜,把话说得让人不忍心拒绝。
她不后悔将那通电话拨打过去,哪怕她晓得,多半是云洄之设的圈套,幼稚得昭然若揭。
但她看了照片,腿的确是云洄之的腿,伤口总不可能是p的。
于是寝食不安,如果她不确认,可能终日惶惶不安。
那通电话挂断之前,云洄之就像没有与她经历过分别,语气单纯,又带着点儿娇意地问她:“楚若游,你还想见到我吗?”
她没办法也没心情回答。
不想,也想。
她不理云洄之,云洄之也不气急败坏,这些天自顾自地给她起了照片。
多的话没有,就是一张照片。
近来她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看云洄之给她了什么,仿佛订阅了摄影师的私人频道。……
近来她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看云洄之给她了什么,仿佛订阅了摄影师的私人频道。
为之心情愉悦时,她矛盾地感到无比挣扎,不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秦淮洲相连的绳索。
她把云洄之在短信所要的卡号了过去。
反正云洄之说不需要这钱了。
反正云洄之是个有钱人。
她知道云洄之收到卡号会难过,她自己也不好受,犹豫了许久。
但是当断不断的后果,她已经在别人身上领教过一回了。
十几年的默默喜欢已然扎根,让她现在看见任予晗,明明不再心动,情绪仍下意识想为她欢喜。
理智一旦被习惯和弱点捆绑,就像陷入泥沼中,轻易爬不出去,是件悲哀的事情。
她连上一段的喜怒哀乐都没彻底平息,怎么能再掀起浪波呢。
怕被淹死。
难道就为一个不确定的人,一个遥远,朦胧,不知骗过她多少,有过几分真心的人?
不如到此为止。
她怕自己再迟疑,心软,于是把云洄之的账号拉黑,连着电话号码。
断绝了所有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