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红了一张脸,软声说道:“松开我……”
“言言,不碍事,孤一边抖开坚果,一边照顾你绰绰有余。”长指卷着她要胸前那缕头,笑道。
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她现太子变得好。
撩人……
总是动不动就撩拨她的心。
“孤知道你不想离开孤,要不然也不会……”禁锢得他那么……
“不许说……”秦舒言瞪着他。
“刚才不是没力气了吗?现在精神头倒是很足……”
看向她眼尾泛红的绯色,他眼神不由自主带了几分宠溺。
她还想说点什么。
却被他身体力行告诉她。
被一双薄唇堵住。
接着是眉心,鼻梁,唇角。
密密麻麻带着酥酥麻麻的细吻烙在雪肤上。
烙上一朵朵娇艳的梅花。
她累快要睡着了。
他舍不得将她叫醒,拿着温热的帕子替她擦干净。
大红绣被上,与她的雪白形成明显的对比。
无意中增添几分涟漪。
他将她抱在怀里。
一起。
他温柔的看着累得熟睡中的她。
轻轻一抱。
红烛光影下的被影。
两人相拥的倒影映射在墙面上。
天亮后。
秦舒言醒来,见身边没有人。
眉心微蹙:“太子去哪了?”听到外面有人挥剑的声音,想披件外袍去出去。
却现身上的梅花点点。
她耳朵都烫。
“他简直就是……”她清楚明白无论她这副身体被她调理的再好,男人跟女人的身体素质就是不一样。
男人体质方面始终是比女人强悍不少。
查看了她头顶上的阳点。
原来只有五百阳点。
此时已经被增加到两千阳点,一个晚上就干了两千阳点。
田地里的老黄牛也不敢这么干啊。
披件外套。
走出门外。
看见太子身着一袭白衣上面用金线绣着祥云,白鹤,面如冠玉,一双如墨的眉毛,收窄的袖口露出雪肤。
右手戴着佛串,左手拿着剑挥动着。
挺拔的身影透着一股傲然风骨,一双幽深丹凤眼看向她时,带着几分宠溺跟温柔。、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他握剑的样子。
手握剑令他多了一份绝俗的飘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