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起来了。
人是景深派过去的,玉佩是他的人抢的,货也是他截的,他拿了东西之后又栽赃给他,让傅岑以为是他干的,转而来对付他。
真是好算计。
若不是今天景深为那个女人这么舍已,他还不知道要莫名其妙被傅岑针对多久!
反正一开始侍卫搞错人了,跟景深解释那是个意外他也不会信,那不如将错就错,让他好好解一解这些时日的仇!
—
门内,还不知道自已无意间造成了什么误会的邬姝转身躲避。
利箭刺破木门钉在上面,邬姝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
好险,撤了。
跨过院内众多“尸体”,邬姝突然停住脚步。
她扬起微笑,只景深一个人被打有什么意思,双打才有趣。
费尽心思将景深的侍卫弄醒,邬姝默默向后门走去。
傅阅派来盯梢的人早已去前门支援,几乎是毫不费力,邬姝全身而退。
在前门厮杀的声响中,邬姝漠然离去。
————
贺言玉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一家医馆:“妈呀,累死了累死了,有吃的没?”
扛他们简直堪比扛水泥。
瘫倒在榻上的贺言玉像一条咸鱼,他抬头看向里屋的白衣男子,一脸期待。
男人一袭白衣修身,散发着令人生畏的气质,精致的五官完美地镶在脸上,像是刚下凡的仙人。
“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没有吃的。”
“你喝的是什么?”看到自家同学面前放着的碗,贺言玉一个鲤鱼打挺起身。
白衣男子无奈:“补身体的中药,是苦的。”
“闭嘴,我尝完自有定夺。”
说罢,贺言玉端起碗猛喝一口。
下一秒。
“哕!!!!”
“哕——”
贺言玉苦着一张脸全吐了出来。
白衣男子:“……”你妈的。
“你有病吧?”
“二!”
“干嘛!我是来找你玩的,干什么骂我。”贺言玉被苦的皱着一张脸。
他这次是因为要来给他们送特制的迷药才来这里的,根本待不了几天,他这不是怕他无聊才来找他玩的嘛。
他们班同学平常根本见不到面,不把握住机会,谁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呵!”白衣男子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贺言玉喝了口水缓了缓,决定转移话题:“你身份这么厉害,给我看看呗?”
“行,坐。”男人开口。
忍他一次。
骨节分明的指尖搭在贺言玉的脉搏处,贺言玉不禁质疑:“你行吗?”
白衣男子看了看贺言玉的脸出声:“大病不会,小病没跑。”
毕竟他不是专业学医的。
白衣男子:“熬夜吗?”
贺言玉:“不熬。”
白衣男子:“喝酒吗?”
贺言玉:“不喝。”
白衣男子:“不看滚。”
贺言玉:“……”不是…你。
白衣男子:“说了你又不高兴。”
贺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