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禾把两家的定金一共五十两银子全部交婆婆。
并把两家的需求和时间也一并告知了婆婆。
李月心知道,两家看中的都是儿媳妇的绣技,自是不好意思拿这银子。
像是看出了婆婆心中所想,苏韵禾劝说道,“娘,我既然嫁给夫君,就是谢家的一份子,而且咱们目前挣钱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支持夫君科举考试。”
李月心一想,确实自己如今手头有点紧,等明年二月,儿子就要下场,到时候花销确实会很大。
便没在推脱,只告诉苏韵禾,“她这般为乔儿着想,以后她定不会让乔儿做出对不起她的事。”
有了嫡亲婆婆的背书,苏韵禾的腰杆更是挺的直直的。
而且,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久,苏韵禾禾李月心这对婆媳的关系竟越的融洽,给外人一看,就像是亲母女俩一样。
谢宇乔从书院旬休回到家时,感受的更加真切。
他这个娘的亲儿子,大多时候竟都是靠边站的人。
本来谢宇乔是打算每天回家的,可是跟教他的夫子一听却没有同意。
反而认为,明年即将上场考试,正需要大量的时间温书学习,一旦他回家,必会受到影响。
谢宇乔回家征求了娘和媳妇的意见,才最终下定决心,还是继续住校。
这次旬休,谢宇乔还带回了一个好消息,他这次参加学院的抽调测试,竟得了全书院第三名。
其实,凭谢宇乔的能力,他是可以考第一的,不过看多了一些生在身边的事,他才明白,“凡事不能太过出头,不然只会引来麻烦。”
殊不知,就算他这样小心,也依旧被麻烦找上了身。
旬休过后没几日,谢宇乔正在书院认真温书,就听到外面凌乱的脚步声,中间还掺杂着一些义愤填膺的声音。
旁边的人听到动静,都转头看向门口。
谢宇乔依旧还在认真的看着书。
只听得咣当一声,谢宇乔所在的甲舍门被打开,一群人呼呼啦啦从外面进了屋。
谢宇乔这才施舍般看了眼那群人。
“谢宇乔,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心思读书。难道你不知道,你的勾当都被现了吗?”人群中一个又矮又瘦的学子质问道。
谢宇乔知道书已经没办法再读下去,无奈的把书合上,放好,不紧不慢开口,“这位同窗,不知你说的是何勾当,还请你说明白些,须知无端造谣构陷他人可是触犯了律法的。”
“我呸,如你这般行径的人,我才不屑构陷与你。”矮瘦学子继续说道。
听他这话,谢宇乔就更加的茫然了,甚至有些好奇,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值得他们如此气愤。
众人见谢宇乔如此模样,也纷纷动摇。
“会不会是误会啊,不然宇乔为何一脸茫然不解的模样。”
“就是就是,张成文,你不会真的在胡说八道吧!”
张成文一脸羞恼,再次出声道,“绝对不可能,我是亲耳听到的,就甲舍的廖人杰亲口所说,关于前几日抽调考试的命题,论科举与务农那篇文章,谢宇乔和他的竟然一样。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生,就算是自己的想法,也不可能文章只差了那么一点点吧!
一定是谢宇乔抄袭了廖人杰的文章。”
谢宇乔旁边的人开始问,“你凭什么认定是宇乔抄袭了廖人杰而不是廖人杰抄了宇乔的?”
“我有证据能证明谢宇乔确实抄了我的文章。”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在甲舍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