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的一声,文书又从段誉手中飞向使者,使者见状伸手去接,可是伸手刚接触到文书的时候,使者便开始后悔了,这文书中暗藏玄机,想要缩手,却早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得一声惨叫,这文书穿过的使者的厚手,又飞了一段距离,死死的钉在了朝堂的大门之上。
众人惊呼,再看使者,停滞在空中的手,被飞来的文书打的稀碎,几根手指残缺不齐的躺在地上,仅剩小拇指还与半拉手掌仅用一层皮肉相连。鲜血直喷。
手不停的发抖,小指嵌着皮肉在空中摇摇晃晃,森森白骨,其惨状触目惊心,朝堂之上,无不唏嘘。
随后使者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躺在地上抽搐不已,双眼布满血丝,嘴里吐字不清。恶狠狠的看着段誉。
段誉一脸不屑道:“来人,将其压入天牢,严加审问。”
段誉从鸠摩智来天龙寺叫嚣的时候,便对吐蕃国恨之入骨,也是因为鸠摩智的原因,伯父才会出家。这才一切都改变了,一个和谐完美的家庭就此被毁。
又面对吐蕃的战书上的恶言辱骂,段誉再也忍不住了。
几个士兵将使者押走,地上留下一滩血迹。段誉说道:“今日,吐蕃国欺人太甚,传令下去,严守边疆,若吐蕃国来犯,给予迎头痛击。
我大理男儿个个热血沸腾,岂能受蛮夷之辱。城内之人逐一盘查,若有间谍杀无赦。
至于先皇一事,文书中已经说了,是吐蕃所为,要以大理半壁江山来换回,祖先百年基业岂能毁于我手,若先皇泉下有知,也不会愿我用大理基业去换。
要战便战,全体将士全部备战,若杀吐蕃一人便官升一级,多多益善,受朝廷俸禄。贴下皇榜,若有武林人士参军,朝廷给予优待,立下战功,便可封官进爵,留垂青史。”
段誉眼神冷峻,帝王之气由内而发。一段话慷慨激昂,朝堂之上众臣欢呼叫好。
有人发出“文成武德,千秋万世。”
这一呼百应,朝堂上响起了一片“文成武德,千秋万世”之声。
这个时候姜辰等人已经在来大理的路上了,秦红棉母女二人在得知段正淳尸体被盗的消息也是极度气氛,木婉清虽然没有叫过一声爹,但是生育之恩,岂能不报。
曼陀山庄的一群仆人也被王语嫣遣散,这一路上就剩了姜辰,王语嫣母女,还有秦红棉母女以及钟灵这个小丫头。
一路上秦红棉还有李青萝神情有些伤感,剩下几人则是嬉嬉闹闹,一点也不像是死了亲爹的感觉,钟灵的闪电貂和小黑呢也是相处的非常的和谐。
一路人走来犹如一道移动的风景,女人见了都投去了鄙夷的眼神,自然是鄙夷姜辰身处万花丛中,暧昧不清。而男人则是投去了羡慕的目光,一群各有千秋的美女都围绕着这个年轻男子,真是人间美事。
行路到暮色将至,一行人找了一个小镇歇脚。
找了一家客栈,吃了一些酒菜,都各自回房了。
姜辰回到房间之后去垃圾站按时的去吃把珍**蛋,如若不能按时吃蛋,身体里的火元素便控制不知,到时候又将出现身体如熔炉一般。
化为一缕烟钻进了垃圾站,垃圾站中心上方如眼睛一般的洞口依旧没有亮起,看来是真的要休眠一段时机。一阵咕咕咕的声音传来,姜辰随着声音的方位找去。
原来这八珍鸡在努力的生蛋,还真是贪生怕死。一会儿一个冒着金光的蛋便生了出来,姜辰高高兴兴的拿起鸡蛋丢进了火锅之鼎,施以内力,火锅之鼎便煮了起来。
上次是因为自己本身的温度便可将鸡蛋烤熟,但是这时候只能用鼎将其煮熟。
姜辰吃完鸡蛋之后,心想没有什么事干,这几位女子又分别住在了两个房间,也无机可乘。倒是用这闲暇的时间翻翻垃圾,看看有没有什么垃圾可以用的。
王语嫣母女住在一起,秦红棉母女还有钟灵住在一起,本来还想说找王语嫣依旧谈论诗词歌赋去,但是一想这种事情还是要两个人单独约会的时候才好,多了一个李青萝,确实不太方便。
对,多找找有没有什么书看看,多学习一点文化知识,不是更能提升个人的魅力吗?如此甚好。
说做就做,姜辰翻了半天找到一本唐诗诗集,又翻出来一本纳兰性德词集。姜辰心道:“这纳兰词没人知道,若是背上个一两首,论装逼,谁能及我。”
姜辰将纳兰词从垃圾堆中抽了出来,邪笑一声,便走到一旁认真的背了起来,背后依靠着棘背铁甲龙的尸体,一手摸着小黑的头抚摸,一手拿着书嘴中念念有词。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流逝,向来不爱学习的他突然觉得这书里面还是有些东西的,可能是因为以前没有发现读书的用处,现在在撩妹的事情上有了用处,自然学起来就有意思了。
沉浸在书海里不能自拔,小黑也昏昏欲睡。却不知这时候客栈里已经危机四伏。
原来这个客栈是一家黑店与周边山里的土匪勾结,若有财物可取,便通知山里前来取财
。王语嫣一行人穿着华丽,又是绝色,自然让店家起了非分之想。
月上树梢之时便是匪贼动手之时,一群人身穿黑衣,头上戴着面罩黑巾,与这夜色相融,只露出两只眼睛在黑暗中发出阴森的光芒。
一土匪头子发出一个手势,其余的人点点头,大约有十来人。飞过围墙,从客栈的后方慢慢潜入,这时候王语嫣等人皆已熟睡。那听得见外面嘻嘻索索声音。
秦红棉几人住在客栈二楼的第一个房间,三个土匪摸了进去,还剩几人摸到了李青萝母女的房间。土匪几人似乎同时约定一般同时动手。
睡梦中的秦红棉听的一些动静,正欲起身,忽然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秦红棉惊恐准备大喊,那持刀的黑衣人,将刀往前又抵了一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