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盈拖长音调,几个丫鬟都瞪着眼睛看着她。
“殿下就如何?”莺飞急得脸都红了。
“我就——算他是个男人。”
李华盈轻挑一笑。
莺飞长出一口气,几人都笑作一团。
莺时点着莺飞的脑袋说:“殿下这话可把莺飞吓坏了。”
“可不是嘛,这种无耻男人,就是死了也不值得女儿家的一滴眼泪,再莫说公主这金尊玉贵的了。”
莺飞昂着头理所当然道。
李华盈也笑起来。
可不就是这样,自己上辈子真是鬼迷心窍。
为这种人伤心伤神,也是再傻不过了。
海月想起来市井传闻,便说道:“如今盛京里到处都在说林家这些丑事,实在是被全盛京戳脊梁骨呢!”
“林怀远就是即刻死了,去见林家先人怕死也要跪烂一副膝盖。”
“他这就是恶有恶报!”
莺飞煞有其事道,又想起来些那日场景,好奇问道:“我实在想不通,那夏梨玉当天为何会莫名其妙就……就在众人面前那般了。”
李华盈闻言也有些奇怪:“确实闻所未闻,令人费解。”
海月笑着解释道:
“其实也不奇怪,女子孕期本就多小解,且催情香用得过多,亦极其影响肾脏。”
“再别说她那日非要站在殿下身边充场面,生生满饮下好些茶水,又捱着不去茅房,便如此了。”
“原来竟是这样。”
李华盈恍然大悟道。
“那她这不是自作自受,全然就是活该。”
莺飞听罢鄙夷地撅撅嘴。
莺时笑着在莺飞面上一捏:“你个小妮子,如今说话真是愈发泼辣了。”
这边说着夏梨玉笑话。
那边林府里,夏梨玉正惊叫着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