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科长没有说话,吕经理接着说:
“夜鬼道人,现在的世界日新月异,我北岳宫怎么就不能走出云中市了?
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抱着老黄历?谁规定某个道观的人必须固守本地,不能去其他地方自由行走?
北岳宫在并州市办了一个加盟培训,培训班学员有人非正常死亡,我怀疑是你们地胎宫所为!”
吕经理说出这句话,看了眼丁科长,发现丁科长不为所动。
夜鬼道人马上说道:
“你这是血口喷人,你怎么知道那个学员的死不是死于意外?
学艺不精,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让你剩余的学员,好好在你那培训班里认真学习。
我孙子说了,这叫什么,菜就多练,输不起就别玩!”
一根电线杆砸倒,正好砸死了培训班的一名学员。
修士之间的斗法如此诡异,在外人看来,那根电线杆落下完全是意外。
();() 没有证据,无法立案,很多修士的死都吃了哑巴亏。
我知道是你,可是我没有任何证据。
夜鬼道人继续喊:
“就算你们来抢生意,也不能用那么肮脏的手段!
报警抓我们的人,你们真好意思干出来?哪个修士,哪家宗门,会报警抓人?”
说到这里,其实吕经理是有些理亏的。
修士确实很少报警,大家斗法,哪怕出现生死,也避免暴露在公众视野中。
宗教局规定禁止公开宣传,让修士们习惯了隐藏身份的生活。
坐在夜鬼道人身旁的人,名为黄连业,他连忙说:
“我弟弟黄连州,一辈子小心谨慎,竟然因为什么狗屁非法拘禁被警察带走。他可没害普通人,他关的是修士,还是一个符道地书修士,谁知道这是不是北岳宫下的套?”
就在吕经理准备反驳的时候,丁科长终于不耐烦了,他拍了拍桌子。
“等等!”丁科长声音洪亮:
“修士与修士之间的争端,宗教局业务六处不管,六处只说修士恶意伤害普通人的事件!”
他看了看夜鬼道人,说:
“我叫你们来,是因为北岳宫撞破一件事,那就是有人用膏肓符陷害退休干部!”
曲空对顾大爷的身份有所猜测,以前一直没问过,现在知道了,顾大爷是退休干部。
顾大爷不是修士,吴秘书也不是修士。
“并州市多少年了,都没出现过这么恶劣的事件!”丁科长那粗壮的手臂,咣咣的拍着桌子:
“我的电话都被打爆了,到底是谁干的!”
丁科长看向夜鬼道人,夜鬼道人一个字都不敢说。
丁科长看向了曲空:“曲空,你来说说,具体经过是什么。”
曲空有些意外,丁科长竟然知道他的名字,还能认出他来。
对面的五个老头,齐刷刷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自己。
嘶···曲空默念,福祸无门,惟人自召···
招祸得福,都是自己行为的结果,果然,帮顾大爷不一定是好事,他吸收了地胎宫非常大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