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穹目光逃避,“我不跟你说,是因为我不高兴,他故意把命都搭上,一辈子你都得在心里念着,既然老天要你忘了,也没什么好记得了。”
“难道不是你从中作梗,把我抢了过来?”夏诉霜开玩笑似的说了这一句。
宋观穹放下碗筷,一字一句:“我没抢,你从来都是我的!”
夏诉霜被他的眼神烫了一下,忙又避开。
“反正我什么都不记得,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反正能一辈子把我骗住,我也是依你的。”
宋观穹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
自己在她心中的重要性已越过了真相,他心中的激动简直难以言喻,“遥儿,你永远可以信我。”
见阿霁难掩的脸红和激动,夏诉霜“嗯”了一声,泛起兴味:“他还说有一位晋国公主喜欢你?”
宋观穹皱起了眉,这有什么值当说的,
“时靖柳此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他故意说一半藏一半,就是想看我们起矛盾,损人不利己。”
“那到底有没有?”
“有,但只是一桩麻烦,我已经解决了。”
她继续假装不在意:“除了公主,还有什么人吗?”
“没有。”
就算有宋观穹也不知道,他从不关心别人喜不喜欢他。
夏诉霜这才算满意了,警告道:“我知道你们男人都爱三妻四妾,但我不喜欢你跟别人在一处的,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在外边招惹但凡一个,我就离了你去!”
“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宋观穹格外严肃,饭也不吃了,将她拉到腿上坐着:“你为何会觉得我要招惹人?”
夏诉霜俯视着他:“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你难道不懂?”
懂,没人比他更明白了。
宋观穹笑了起来,“如今你终于知道我的害怕了。”
夏诉霜后知后觉自己方才的话醋劲实在太大,掐住他的脸“咬牙切齿”:“我不喜欢那位时先生,那下次别让他来我们家了。”
“好,我也不喜见他。”
“不吃饭了?”
“吃饱了。”
“我也是。”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夏诉霜按住他蠢动的船头,“不许!还未沐浴。”
宋观穹一餐饭里听了那么多好听的,迫不及待想跟她抒发一下自己的爱意,“待会儿正好一并洗了……”
“你忙了一天,不累吗?”
“不累,走吧,沐浴去。”
宋观穹将她打横抱起,走进了净室就要胡闹一通。
几重倒海翻江,弄得净室里到处都是水。
室内水雾朦胧,宋观穹半跪着,推她坐在边缘,夏诉霜一脚踏着他的肩,仰头平缓着匀长的气息,纤腰如杨柳,在熏暖的鼻息中柔摆。
宋观穹就是跪着,也在掌控着她,与“她”吻得如痴如醉,在珠尖儿上千回百转。
夏诉霜抽泣了几声。
怎么都……止不住,她就跟,好像是,漏了……一样,都被他卷走了。
阿霁虽是臣服,是伺候,也如野兽一般,吃了她的脑子,衔住她的咽喉,啃噬她的心脏。
予她欲罢不得的极乐。
宋观穹在她倾塌落下之时,起身接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