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穆穆摇头:“是我放弃了。”
“小乖!”
沈擎司雀跃的声音和他急切轻快的脚步,一同从高阶上方奔向阮白禾。
他火速将阮白禾从席穆穆跟前拽开,心如擂鼓,生怕席穆穆对阮白禾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下药上床的事发生后,阮白禾不见沈擎司,哭着让他对席穆穆负责。
沈擎司不想失去挚爱,发誓并未和席穆穆**。
可事实上,沈擎司自己也不记得到底有没有和席穆穆做过。
这些日子,他竭力避免两人见面,就是怕席穆穆给阮白禾说当晚的事。
见阮白禾没穿外套,他边皱眉低声训斥,边将阮白禾臂弯的薄款大衣套在阮白禾身上,顺势将人搂入怀里,着急往里走:“走……我们进去!”
“我就不去了!明天上海有活动,现在就出发去机场,明天晚上才能回来。”阮白禾挣开沈擎司,仰头对他笑,“我来是为了给你送生日礼物,祝你生日快乐!你们玩儿得开心啊
“今天我生日,一年只有一次!明早我送你过去行不行?我今天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好不好?我发誓今天没有别人在,只有咱们自己人!”
沈擎司没接阮白禾送到他眼前的礼物,只拉住阮白禾的手腕,皱眉低声央求,和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判若两人,宛如黏人的大狗狗。
这个别人,说的是谁,席穆穆明白。
她拽了拽围巾遮住脸,手抄回羽绒服兜中,垂眸向台阶下走。
阮白禾看了眼席穆穆的背影,柔声安抚沈擎司:“我知道你今天想做什么,他们都告诉我了!对不起擎司哥,我现在还不能接受,我还是那句话……你恢复记忆后如果依旧选我,我才能心安理得和你在一起!我不希望等我们结婚以后,你渐渐想起过去和席学姐的感情,怨我。”
今天沈擎司要向阮白禾求婚,有朋友给阮白禾剧透了。
“是不是席穆穆和你胡说八道什么?”沈擎司怒火直冲脑门,额头青筋暴起,不等阮白禾解释,他几步追上席穆穆,扯住她的胳膊,带着十足的厌恶和恨意狠狠推了一把席穆穆,“你又和白禾胡说八道什么了?!席穆穆你怎么这么恶心这么贱!”
“穆穆!”沈子怀惊呼。
沈擎司这一推没留情,单薄瘦弱的席穆穆趔趄栽倒进酒吧门口山水造景中,寒冬冰冷池水包裹住她的那一瞬,额角也传来尖锐的疼痛。
“席学姐!”
阮白禾和沈子怀忙上前把人从水池中扶坐起来。
“擎司哥你这是干什么!”阮白禾紧紧扶着席穆穆冲沈擎司嚷嚷。
席穆穆人还浸在冷水中,脑袋里嗡嗡直响,鲜血顺着她眼睫往下掉。
“沈擎司你疯了!”沈子怀试图将席穆穆扶起来,“我先送穆穆去医院!”
沈子怀把昏头昏脑的席穆穆从水池中拖抱起。
她表情呆滞,抬起手碰了碰眼皮上黏稠的红色,似乎还从变故中缓过神来,整个人都是木的。
沈擎司也没想到这一推,竟会让席穆穆撞得满头血,可看着席穆穆的眼神还是越发厌恶:“怎么没撞死?要是撞死……我罪判个死刑就不用再看见你这张恶心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