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对,您一点也不想我,您怎么会想我,您只会想他!您只会吻他!只会和他,和那个姓阮的婊子做!”
许曼抬起头,不出意外在顾芒眼里看到了厌恶惊恐的情绪,又低低笑了,他终于不再蛰伏,叼着骨头的狗一样扑上去压制住顾芒,微笑道:“但您现在是我的了。。。。。。明天,全校的人都会知道您是我的。”
顾芒只觉得恶心,他挣扎着要推开许曼,顾芒毕竟是个成年男性,用尽全力后爆的战斗力还是很足的,一个许曼压制不住他,许曼叫道:“过来!”
一旁的摄像机架起来,张宇和一旁的小弟被这个展看懵了,可人在震惊之下是越听话的,他们只想着给顾芒一顿教训,说什么拍照都说着玩儿的,没人想到许曼真打算这么做。
张宇和其他几个人迷迷糊糊地也过来把顾芒压制住。
顾芒脸色苍白,身子骨又脆又薄,挣扎只见关节都敏感地红了,像一朵白色外皮的牡丹花开出来红艳艳的。
张宇看着他这个模样,刚才初次见时的肆|虐|欲开始蠢蠢欲动。
这是个不多的美人儿,而他可以随便对他做任何事,因为这个家伙是阮秋的仇人,他攻击他天经地义!
眼看顾芒挣扎力度越来越大,张宇眼眶胀,终于用力挥出一拳打在顾芒右脸颊,顾芒被打地顿时挣扎力道减小很多,嘴角渗血,眼前一阵阵黑,一旁几个小弟也跃跃欲试,他们对顾芒开始拳打脚踢,顾芒被刚才一拳打地一点反抗力气也没有了,被动地抬起胳膊捂住头,又被人扯开。
顾芒喘息着积聚力量要反击,忽地有个人不知怎的打到了顾芒的小腹,尖锐的疼痛顺着那里一圈圈呈网状扩散,顾芒疼地浑身木,一阵干呕,颤抖着嘴里呕出一口血来。
见他被打成这个残样,几人也就停了手。
许曼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像是怜爱地说:
“老师乖一点不就好了。”
几人拉着顾芒软绵绵的身体像摆平一块布子一样把他摆在床上,许曼珍贵地抬起顾芒一根手指去舔他的伤口,红着眼沙哑笑了:“老师真香,老师的血怎么都是香的?”
他突然面无表情:“那个姓阮的是不是都尝过了。”
顾芒没有反应,许曼就慢慢地下移,每到个地方就评价一番,直到下移到那里,他浑身颤栗起来,像要揭开一件神做的宝物一样拉开拉链。
顾芒终于有了反应,浑身青紫,勉强睁开眼睛一条缝,他浑身青紫,稍微动一下就浑身疼,却还是在躲他的触碰。哑着声说:“滚。”
许曼却又再次激动起来:“老师,老师,你知道吗?”
他痴迷地深深嗅了一口气,依恋地趴在顾芒腿上,语快地像在顾芒耳边嗡嗡飞的蚊子,“我的房间里贴了好多你的照片,上课的,下课的,在操场的,体育场的,笑的,不笑的,温柔的,严肃的。。。。。。”
他突然委屈起来,倏地抬起头,蹙着眉心,这让他那张阴柔的脸显得更加女性化,有种令人感到恶寒的邪恶的美。
“但是就是没有你躺在床上的。”
许曼又忍不住欢愉地笑起来,小声笑道:“不过马上就有啦。”
他这几句炸裂性的话声音太小,张宇那伙人没有听清,但也已经兴致勃勃地把摄影机打开,红色的光点亮起,几个人把顾芒团团围住,他们扯开顾芒的衣襟,“撕拉”一声,白皙的上半身点缀着刚刚被打的青紫的血痕,宛如雕刻在一块精美大理石上的花纹。
顾芒挺住晕眩和尖锐的疼痛,缓慢的挣扎着,毫无作用,像案板上一条缺水的银鱼。
几个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正当许曼的颤抖的手拽住顾芒的裤带时,一阵“嘭”的巨响。
门被人从外踢开了。
阮秋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进来。
狭小的屋子里吊起的电灯泡惨白,映照在顾芒紧闭双眼的惨白面颊上,衬的身上的血和那一身青紫更加明显。
对面的摄像机正对着顾芒赤|裸的上半身,红点闪烁着光,地上有洒了的馄饨,汤水流地乱七八糟。
像听到声音,顾芒紧闭的双目微微睁开,那双就算生气时也像水一样温柔的眸子一片漆黑,看不到光。
阮秋清清楚楚地听到脑子里“轰”地一声。
张宇从面前绝艳的美景中回过神来,转身站起来,谄媚笑着对门口的男生说:“阮哥你来了。。。。。。那个,刚才出了点意外,照片还没拍好,您看是我们帮您上手还是您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