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在与月寒相认之前,我是一个叫花子!……你们都不嫌弃我,我哪还能嫌弃谁呢!”
王尹鹏道:
“人生的境遇,谁都说不清楚,什么时候,会经历些什么!”
“来去匆匆数十载,不过是来世上,走一遭的过客而已!”
闫墨川道:
“王老板说的是!”
月邵熙道:
“王老板,是否有人来询问过,写戏本的人是谁?”
王尹鹏道:
“早些时候,有个年轻人来问过。”
“我告诉他,写戏本的,不是南临戏院的人,而是其他地方的戏子,路过南临戏院,前来客串一出戏。”
“唱完那出戏后,人就离开了南临戏院,不知道去何处了!”
闫墨川脸上带着笑容点头道:
“还是王老板高明,竟然能够想到,这样的说词!”
月邵熙道:
“不管怎么说,王老板还是需要,有所防备。”
“月彦君身后,或许有一批,凶残至极的江湖杀手,稍有不慎,或许会引来杀身之祸!”
王尹鹏道:
“六年前月府命案的事,我等看在眼里,也想为闫先生鸣不平,但是苦于没有办法!”
“后来我与辰瑜不期而遇,觉得他的嗓子不错。”
“询问之后,他说愿意拜我为师,学习唱戏。”
“从此以后,他就住进了南临戏院。”
“六年的勤学苦练,辰瑜学得很快,他果然是有唱戏的天赋。”
“而且竟然还能,自己写出戏本,并且自己扮演闫佑琦,把这出戏唱了出来。”
“可惜辰瑜和我们,对案情真相并不了解,所以只能唱出这么多了!”
“为了声张正义,南临戏院的人,义不容辞!”
“我等虽然是戏子,但也是懂得,江湖道义的人!”
“南临戏院的人,没有一个怕死的!”
“就算是因此,毁了南临戏院,我等也在所不惜!”
闫墨川站起来,拱手行礼深深一拜道:
“多谢王老板,为先父声张大义!”
王尹鹏站起来,握着闫墨川的双手,语重心长的道:
“孩子!闫先生是一个大善人,那不白之冤,不能让他永远背着!”
“无论如何,也要为他洗刷冤屈啊!”
闫墨川点头道:
“好!纵有千难万险,我也会坚持下去,必定在有生之年,为先父洗刷冤屈!”
王尹鹏道:
“孩子!恶人当道,千万要小心行事!”
闫墨川点头道:
“好!我记住了!”
龙湖雅居
花草树木之间,沈希磊拿着一把剪刀,小心翼翼的修剪着一盆花的枝叶。
黄宇雄由远至近走来,拱手行礼道:
“老爷!”
沈希磊继续修剪着那盆花问道:
“黄伟,最近南临有什么新鲜事吗?”
黄宇雄道:
“老爷,最近南临,到处都在唱一出戏。”
“月彦君看起来,很重视那出戏,派人去寻找写戏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