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自顾自的想着,那老者敲了敲门,很快里边就有人开门。
开门的小司说道:钟伯你回来了。
温言心道:这老者原来叫钟伯啊!
就听钟伯说道:温大夫请。
温言回过神忙应一声,嗯,好。
她背着药箱跟在钟伯身后就走进院子,内院子里,院子每个角落都摆放着青花瓷盆景的花卉,这光是看着就很值钱。
可见养花之人是个特别爱花草的人,钟伯把温言领进了沈麒住的院子。
门上挂着的珠帘掀开,珠帘碰撞在一起的声音清脆悦耳,屋内的人听到声音朝门口看来。
温言刚要抬脚跨进门,就看到里屋那罗汉床上躺着的人。
她又退后一步,心说,不是给沈麒看病吗?
里面的人有几分像是沈麒,好像又不是,男子长披肩,整个人显得有些妩媚又妖娆。
温言心理吐槽,一个男人长成这样,是狐狸转世吧!真要人命啊!
温言悄悄问钟伯,低声说道,你们少爷呢?她指了指里面的人,这又是谁啊?
钟伯笑笑,这就是我们公子没错。
他,他是沈麒,温言不可置信的问:就见钟伯认真的对她点头。
两个人在门口磨叽半天,里边的人显然是等的不耐烦了。
就听里边的人声音冷冷的开口:站在门口做什么?还不快进来。
这冷冷的声音吓的温言一哆嗦,听声音倒是沈麒没错。
钟伯是沈家庄子里的管家,这会听着主子的声音,忙应一声,是少爷。
钟打起珠帘,温大夫,里边请。
温言这才对钟伯点头进屋,把背着的药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这才抬眼打量起来罗汉床上侧身靠着的人,她仔细打量起沈麒来,感觉不太像。
又换个方向仔细看看,还真的是沈麒本人,心里嘀咕,这人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好像白了,瘦了,眼窝也凹陷了,现在整个人跟皮包骨似的。
温言小心翼翼问道,沈大哥好久不见。
沈麒眉毛一触,像隐忍着着什么似的,急不耐烦。
沈麒那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温言,说道,还不过来。
温言,呃,心说、莫名其妙、干嘛这么凶啊!
她走到沈麒跟前、问,沈大哥,你是哪里不好。
沈麒看着眼前这小子,他就心头火直往上窜,这些日子承受的痛苦一半都是因为这小子。
受伤包扎就好了,好端端的缝什么线。
想到此,沈麒便没好气的开口:你看了不就知道了。
温言被这冷不丁的气势吼的,乖乖朝前两步、哦!好、好。
沈麒现在趴在了床上,心中一时尴尬,说不出屁股这样的词,便说道,老位置。
温言糊遗,都多久了,还没痊愈,便掀开沈麒的外袍下摆,在脱去衬裤。
就见她缝合线还没拆,伤口位置红肿的老高。
明显是感染炎了,有几处针眼的地方好像还化脓了。
温言倒吸一口气,你回去怎么没找大夫把线拆了,当初我不是告诉你过要拆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