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地看上去,像是盧錦白喝醉了,被郎攙扶著。
所以,沒有人上前阻攔。
回到房間後,盧錦白脫下鞋子,難受地活動了一下腳腕。
時野在她身邊坐下,握住她的手腕,也不知道拿來了什麼,倒在手心裡,然後舒服地給她按摩。
盧錦白怕痒痒地,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癢。」同時,想要抽回腳,但是他不讓:「忍著,不然明天疼死你。」
「可是我癢啊。」盧錦白真的怕癢,尤其是腳和咯吱窩,都是極其怕癢的地方。
時野的手勁稍微收了一些。
他的手心很溫暖,讓她的心暖暖地。
而且他和之前的他完全不一樣了。
如果之前他像冰塊,那麼現在的他就像一塊暖石。溫暖人心。
之前?
驀地,盧錦白又想到了什麼。
垂下的眼眸抬起,有些試探性地開口:「你,你,你還沒和我說小時候的事情?」
她的小時候,在之前和他相處的時候,早就說完了。
無論之前他聽不聽,她都常常地在唇邊念叨,我小時候怎麼怎麼樣,怎麼怎麼樣。
雖然沒有說起脫小男孩褲子的那一段,但是她想他是知道的。
要不然kevin怎麼可能不知道。
時野放在她腳腕處的手一頓。
揭起眼皮,沒帶任何情緒地反問道:「你想知道?」
盧錦白:「……」
她此刻真的語塞了,不知道說想知道,還是不想知道。
尤其是現在……
她怎麼覺得他早就知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