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場作戲,又是她潰不成軍。
聽說男模為了生計都會做那種事。
先前小姐妹聊天時說的話開始在腦海里成倍地放大,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句話像魔咒似地在溫禧腦海中盤旋。
她的視線落在他嫻熟的動作上,呼吸灼熱綿長。
他也會為生計所迫嗎?
「沒想到你是這麼輕浮的人。」
溫禧短暫地將理智收攏,猛地一下從肩胛處將時祺推開。
那一下使力太重,時祺踉蹌著往後退開幾步,神色放鬆,反而釋然地笑。
「既然你看清了我是什麼人,就不要來這裡,趕緊回你朋友那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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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禧環顧四周,步履漂浮地往自己的原桌去。
「不用你好心。」
她義正言辭地拒絕時祺的幫助。
但震耳欲聾的音效卻好像被不斷地放大、增強,讓她頭腦發脹,溫禧開始扶牆,被身邊步履飛快的人撞了一下,滿場亂轉,又回到原地。
完了,是那杯酒。
她追悔莫及自己的衝動,一個人在迷亂的燈光中辨不清方向,好像美艷的蝴蝶圍著燈打轉,兜的圈子多了,卻被旁邊四處晃悠的寸頭混混盯上。
「喂,這不是上次壞我們好事的有錢妞嗎?」
煙霧繚繞中,桌台上的啤酒瓶或站或躺。那混混穿著地毯上十元一件的花襯衫,打腫臉充胖子,卻一眼就看見了溫禧。
「幹什麼,毛手毛腳的,嫌命太長。」
他正欲動手,被金鍊男瞪了一眼。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人,起什麼內訌。」
另一個瘦子拉住他,說。
金鍊男啐了一口,出言警告:「別惹事,今天老大在這有要事辦。」
「沒事的,老大的事已經十拿九穩,接下來不是要慶功嗎,何況我們人多勢眾,正好順手幹這一票,雙喜臨門。」
被他煽動,也有不少夥計點頭附和。
「況且看她那樣子,連路都走不清楚,肯定是喝醉了,也讓她長長多管閒事的記性。」
「沒看出來她還挺勾人,這一票我幹了。」
落單的少女像誤闖酒池肉林的鹿,瞬間被一雙雙猩紅的眼窺伺。
與此同時。
「溫禧呢?」
兩個姐妹終於回神,想起自告奮勇去搭訕的公主還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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