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常昊压了压手,示意李世民稍安勿躁:“李哥,关心则乱啊!”
“我给你的药的确有用,但那只是表面现象,气急通常都伴有并症,比如说热,风寒,嫂夫人状态有所恢复,只是这些病症有所缓和,而根源的气急,并没有解决。”
看着与平时相差甚大的李哥,常昊态度如常道:“我可以很准确的告诉你,嫂夫人的病,无法根治。”
“怎么……可能……”
李世民踉踉跄跄倒退,轰然坐到椅子上。
长孙皇后美眸含泪,轻轻牵起李世民的手:“夫君,妾身……能陪伴夫君如此之久,早已心满意足。”
“我不满足!”
李世民怒而开口,声音极大:“泰儿,丽质尚且年幼,你才这般年岁,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你……”
李世民咬紧牙关,终究还是没能说出那个“死”字。
听着这些话,长孙皇后一时间泪流满面,神色悲戚。
两人对面,常昊被塞了一嘴又一嘴的狗粮。
前世今生两辈子的单身狗,常昊不止一次在网上表过“异性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同性才是真爱”的看法。
可看着李哥和他夫人,常昊却不得不承认。
他酸了。
跟灌陈年老醋又啃了两个柠檬一样的酸。
“咳咳,李哥,嫂夫人,你们先容我把话说完呗?”
李世民和长孙皇后这才意识到房间里还有外人。
李世民还好,毕竟是男人,脸皮厚,长孙皇后则臊的脸颊通红,那副雍容华贵的气质配上小女人的姿态,直让人看的挪不开眼。
当然,常昊却心平气和,毫不在意。
女人什么的,哪儿有银子来得实在。
两条腿的女人满城都是,可白花花的银子都在别人钱袋子里。
常昊从怀里摸出一个四寸来长的瓷瓶,轻轻摆在桌上:“嫂夫人的病虽然无法根治,但能预防。”
李世民怔了一下,继而大喜。
“想要防止气急危及生命危险,先需要知道一个道理,气急的预防比治疗更加重要,其次便是了解诱因素。”
顿了顿,常昊转头看向长孙皇后:“嫂夫人,我接下来的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这将涉及到你的生命。”
长孙皇后下意识看向李世民,得到肯定后,才点点头。
见状,常昊开始“问诊”。
“嫂夫人,劳烦问一句,令尊或是令堂或是家中血亲可有气急的症状?”
“不曾有。”
“如此就可以排除家族遗传的因素了,那么,你第一次气急生在什么时间,是因为什么原因?”
“当年怀孕时曾生了一场病,从那时起便患了气急。”
常昊若有所思:“病毒性感染?还是花粉过敏?”
“何为病毒?何为过敏?”
李世民适时插嘴询问。
常昊摇摇头,将这想法暂时抛之脑后:“时间太久,暂时无从考证,既然如此,那就双管齐下。”
将瓷瓶往前推了推,常昊神色凝重道:“这是我花了一整夜的时间做出来的特效药,由于时间关系,没有进行更进一步的提纯,不过应该已经够用了。”
“另外,你们还需要完善做一些其他方面的预防!”
大唐:我在长安开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