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做,二不休!
反正姓许的还没有迹,自己可是实打实白丢了五两金子。
丢了钱,常昊感觉自己晚上都睡不踏实。
“那就交给你了,另外,别忘了我还丢了五两金子!”
常昊盯着恶仆看了半晌,咬着牙又重复了一遍:“足足五两!金子!”
裴宣拱了拱手:“在下明白!”
言罢,裴宣朝着身后的随从们招了招手,几人立即上前将倒吊起来的恶仆拉到桥头上。
“你、你们要做什么?”
几人的对话,恶仆自然听得一清二楚:“我家大人可是许……啊!”
裴宣根本没给恶仆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他出身于千牛卫,懂得是各种刑罚,而且因为这几个家伙,自己差点辜负陛下托付的事情。
这会儿的裴宣,肚子里也憋了股火气。
紧接着,桥面上顿时响起一连串的惨叫。
约莫半盏茶时间,双手沾着血迹的裴宣抄着一个钱袋子走近:“常老板,这是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
常昊也不客气,顺手接过钱袋子。
颠了颠钱袋子的份量,常昊皱了皱眉:“还是有点少了。”
裴宣抹了把并不存在的虚汗,解释道:“这些人身上只搜出这么多,还请常老板见谅。”
来之前陛下便说过,这位常老板比较爱财,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干咳一声,裴宣又出声提醒道:“常老板,时间已经不早了,咱们还要去蓝田呢。”
常昊从钱袋子上收回视线,目光转向昏迷的恶仆们。
钱袋子里除了几两碎银以及半兜铜板外再无别的东西。
虽然无法弥补他的损失,但也聊胜于无。
“行吧,那咱们就先去蓝田,等到田产的事情处理完,再来找这些人算账。”
常昊正准备将钱袋子揣起来,突然看到不远处站着三十来个乡民。
略加思索后,常昊将钱袋子里的所有铜板都倒了出来:“方才交了过路费的,把钱都拿回去吧。”
那些乡民可是从头看到了尾,自然也知道面前这群人并非善于之辈。
就在向民们正纠结的时候,玄奘主动上前。
“常施主一番好意,还请诸位施主不要客气。”
若只是看着玄奘的外表,乡民们或许还会意动。
可问题是,他们可是眼睁睁看着这个外表秀气的和尚动起手是怎样一副模样。
最后,还是裴宣主动接过钱,然后将那些铜板分别给乡民们。
一人十文,不多不少。
交了过路费的人自然长舒一口大气,感觉躲过了一场麻烦。
那些还没来得及交过路费的人得了一笔意外横财,则心中雀跃。
更重要的是,常昊还替他们解决了许敬宗家中的恶仆。
一时间,满场都是道谢声。
常昊摆了摆手,脸上表现的不以为然,实际上却悔的肠子都青了。
那都是钱啊。
蚊子腿再小也都是肉啊。
就在常昊拼命在心里安慰自己的时候,桥头另一侧,有人笑着开口:“这位公子倒是有些意思。”
“敢问公子自何处来?此番又是去往何处啊?”
大唐:我在长安开酒馆